;“你行你看!”燕鲤皱眉。
“要是燕姑娘有此爱好,可出门左转。”
燕鲤回想了一下,出门左转,可不是勾栏院么?
她憋了一口气,又无法发泄,只得冷着一张脸,沈折枝似是笑了笑,为褚尘点穴过后,才道:“你不出去么?”
燕鲤心中有气,此时看沈折枝一眼便觉得心烦,便转身出了门。
沈折枝这才助褚尘换掉那衣衫褴褛的衣服,重新为他输送内力疗伤。
疗伤这事也告一段落,褚尘的伤近日痊愈不了,燕鲤便去了趟皇宫,沈折枝一路无言,只有对半路出现的暗卫吩咐过什么,剩余时间全用来冥神。
两人一同坐在马车里,气氛凝固。
“天师大人,不好了!”
刚到皇宫,一群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就围了上来,碍于规矩不敢围太紧,面上的惶恐让他们的手不断颤抖,望眼欲穿之后,是焦急万分。
沈折枝下了车,“可是圣上有事?”
“禀天师大人,是贤太妃出事了!”
闻言,沈折枝蹙眉,下一瞬消失,他往前走去,这群宫人也纷纷行礼,免礼后,才跟上去,不敢僭越。
燕鲤下车的迟,她先是把易容的妆容给去掉后,才抬脚走去。
看着沈折枝清越的背影,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不知跟了多久,前面突然发出如玉珠落盘般清脆醇厚的声音,“燕姑娘的动作这么慢,可是要给沈某难堪?”
燕鲤被提名,也反应过来,对上众宫人暗里异样的眼神,她不得不加快脚步。
“天师不着急?”燕鲤漫不经心的问道。
沈折枝平静开口:“为何要急?”
“贤太妃出事,在朝廷上的反响应比皇上还大才对,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何以处之?”燕鲤的话落入每个宫人的耳中,这些宫人一方面感叹燕鲤的胆色,一方面忌惮沈折枝的反应。
谈及此事,不管沈折枝说了什么,他们必定是要受牵连的!
这么一想,也怨恨上了燕鲤。
沈折枝看了她一眼,“只是一桩小事,引我去见罢了。”
燕鲤张了张嘴,想问什么,而沈折枝却不愿再答,她知道今日的自己弄巧成拙,不仅没让沈折枝损失,还让自己身上平添了仇恨。
原本想让沈折枝难堪,故,此话问的刁钻而明显,通常情况下,沈折枝应该会无从回答。不回答,就是坐实他不忠,回答,便是坐实他不贤。
无论如何,燕鲤都会利用这造成她心中所想的那个局面,而沈折枝回答的巧妙,似是将事实说出,让人无从下手,她一时无言以对。
“燕姑娘没有要问的问题了吗?”
燕鲤看了看他,刚才一副生人勿近拒绝回答的模样,还谈什么问不问?
她没好气道:“没了。”
“真的没有?”
“没……”
“燕姑娘不想知道,燕雪至如今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