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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张天毅你这龟儿子够狠!沈天叶大骂一声,本以为自己这下必死无疑,不料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只大手突然抓着他的胳膊,只是一提,便将他带着飞起,躲开了张天毅的必杀一击。
张天毅大怒,正要再行攻击,却听见半空中响起一声怒喝:“给我住手!”张天毅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自己竟被直接推出到了百米开外。定睛一看,只见张辰宇站在半空之中,须发皆张,正一脸怒容地望着自己。当下心中一凛,连忙施礼道:“张观主。”
“没听到我叫你住手吗?”张辰宇怒声道。
张天毅道:“沈天叶毁我儿丹田,断我张氏血脉,我与此人不共戴天,正所谓血债血偿,今日我一定也要将他也打成废人。”
“哼!”张观主冷哼一声,道:“今日你儿与沈天叶赌斗比试,乃是我与众位掌门亲见,既是赌斗,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事。你堂堂一派掌门,竟私自干预比试,对一个晚辈出手,像个什么样子?”
张天毅心中羞愤难当,不由争辩道:“张观主,想必您也知道我张天毅平生只此一子,今日虽是赌斗,但事先已言明,必须点到为止,不可伤了彼此的和气。他沈天叶却不顾七宗情谊,在我儿已无力还击的情况下,竟仍狠下毒手,绝我张氏血脉,毁我儿权枫丹田,让我儿从此沦为废人,实是辱我红枫谷太甚。今日我若不给我儿讨回一个公道,往后还有何面目存活于世?”
“哈哈哈哈,想我须弥一把年纪,见识也不算少了,却还是第一次看到世间竟还有这般无耻之人!”不远处须弥子带着沈天叶落下地后,突然出言讥讽道。
之前面对张天毅的全力一击,正是须弥出手,救下了沈天叶。
张权枫目光一寒,冷冷地望向须弥,刚刚正是因为他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这才让沈天叶躲过了一劫。不然,现在沈天叶早已死在他的掌下:“阁下这话藏头露尾,所谓的无耻之人莫非就是指张某吗?”
须弥嘿嘿一笑道:“没想到张大掌门你竟然还有自知之明,实在是叫我心中对您的‘敬佩’又多了一成。还记得先前我小友沈天叶在炼化雷电时,您的儿子痛下杀手,三把飞剑齐出,欲要置我小友于死地,那时候,张大掌门你安然坐于看台之上,竟是熟视无睹,怎么就忘了要讲一下七宗情谊了?莫非是夜间操劳过度,以至于年老体弱、老眼昏花,没看清楚?咦,你瞪老夫做什么,而且还瞪得那么大,看你眼睛黑白分明,不像是老眼昏花啊,难道之前是故意装疯卖傻?”须弥摇头晃脑,故作不解地说道。见那张天毅脸色黑如锅底,阴沉得几乎都可以滴出水来,便又是一声怪叫,接着道:“哎呀,张掌门你的脸色怎么一下就黑成了这样?莫不是恼羞成怒了?不是老夫我说你啊!张掌门你就是太年青了,修养还不够,一遇到事情就沉不住气。刚刚张观主明明已经叫你住手了,你却仍不停手。也不知你是真没听到,还是又故意装聋作哑。”
须弥因为夺舍了别人的身体,外貌看起来甚是年轻。他却处处以前辈自居,称人家张天毅为年轻人,这在外人听来实是滑稽之极。此时,众位掌门和长老已尾随着张辰宇从看台上下来,听见须弥以一种教训晚辈的口吻调侃张天毅,不由个个忍俊不禁。只是一见张天毅那阴沉到了极点的表情,只好又都强忍着,一时间憋得好不辛苦。
须弥对此视而不见,继续讽刺道:“之前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人说的,比武斗法,各凭本事,若有损伤,那也是在所难免之事。要想罢手,直接认输便是。这会儿却又向张观主哭诉什么辱我红枫谷太甚,还真是不知廉耻?老夫在此奉劝张某人一句,做人别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