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把沈惜雪哄上床确实也有那么一点不良企图在里头的。只是沈惜雪太过单纯,居然二话不说就跳到床上去了,害得他当时都有点自责。
“真的没什么,那天我就是抱着惜雪讲了几个故事,除此之外,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沈天叶弱弱地解释道。
“哼!”苏玉柔冷哼一声,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道:“我自然知道那晚什么都没发生,不然,我早就扒了你的皮了。”
果然,沈天叶虽然早已猜到,但现在听苏玉柔亲自说出,还是不由一阵心惊,同时,忍不住再次腹诽。那晚的事师叔竟然全程观看,看来世间女子都一样,即使傲然如师叔,这八卦之心也和一般女子一般无二。他却哪里知道,苏玉柔那晚并没有一直窥探他二人,后面见他和沈惜雪只是讲故事并没做其他事便收回了灵识。沈惜雪赠沈天叶水晶吊坠以及第二天早上他和沈惜雪发生的事苏玉柔都不知道,不然,上次训练时,苏玉柔出手还会更狠些。
见沈天叶可怜巴巴的站在那,一句话也不敢回,苏玉柔的脸色总算好了些,随即想道温青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他却还不知道,心中又是一叹。想到这里,苏玉柔心中本来对沈天叶的怒气不由少了许多。
“你老实说,温青和惜雪,你到底喜欢哪一个?”苏玉柔干脆直接问道。
被师叔这突然一问,沈天叶还真有些措手不及。他紧紧盯着师叔的表情,然后斟酌了一下言辞,这才小心翼翼地道:“我……两个都喜欢。”
“你想的美!”苏玉柔道,“我的徒儿哪个不是人间绝色、天之骄女,常人能得其一已是喜出望外,感谢祖坟上冒青烟了。你倒好,有了一个居然还不知足,不但不懂得珍惜,还整日里朝三暮四、拈花惹草,与一些来历不明的狐媚女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你当我的徒儿是这么好欺负的么?”
闹了半天,师叔是为自己的徒儿打抱不平来了,沈天叶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反对自己和师姐或是惜雪在一起就好。不过,他什么时候朝三暮四、拈花惹草了?又什么时候与来历不明的狐媚女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了?随即想到,师叔该不会说的是花如茵吧?一想到花如茵沈天叶还真有些心虚,昨晚三更天他才从人家房里出来。只是这会儿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众所周知,我是出了名的诚实守信、忠厚老实,平时不仅为人真挚、待人热情,而且急公好义、乐于助人——人品是出众了那么一点点,所以有时候有那么一些女子偷偷仰慕也是正常的。不过,我从来都是谨身守礼、洁身自好、坚贞不屈,真可谓是金钱于我如无物、美女于我如浮云,至于与来历不明的女子不清不楚、勾勾搭搭云云,那是绝没有的事,师叔你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
苏玉柔见沈天叶恬不知耻地在那自吹自擂,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就他还忠厚老实、为人真挚!居然有脸说自己人品出众、被人仰慕?后面更离谱,什么谨身守礼、洁身自好,坚贞不屈,也能和他沾上边?
苏玉柔冷眼旁观,只是冷笑,直到沈天叶说完,这才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说完了,哼!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当我心里还不清楚么?在我面前,你的那些虚假言辞、甜言蜜语就不用往外说了。你以为我是温青和惜雪,只要你说两句好听的话,就什么事都由着你了么!”
沈天叶碰了一个软钉子,却也只能干笑两声,苦着一张脸道:“师叔,我说什么也是一位正直善良、侠肝义胆的有为青年,行走在外,谁不夸赞两声‘风度翩翩佳公子,有情有义好儿郎’?哪有师叔你说那么差劲啊!”
苏玉柔无奈地翻了下白眼,直接将沈天叶说的话过滤了:“你别跟我扯些没用的,我只问你,我的两个徒儿你到底喜欢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