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好啊!这么大的事你们也敢瞒着我!”探员们刚一走老赫连就变了脸色。
“老爹,这怎么能怪我们呢?璃儿今天才回来,我们都是今天才知道的,哪能想到他报复来的这么快呢!”豪吉斯特解释道。
秋净璃也主动过来道歉:“叔叔,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赫连午!”
“乖孩子,这不怪你,你们并没有错,整件事都是那个信公子违法乱纪,法律会严惩他的!你不需要自责。”老赫连反而安慰起了秋净璃,然后转过头来就开始批判豪吉斯特,“你这个臭小子,下次再敢瞒我试试看!”
“怎么光批评我啊?我瞒您什么了?”豪吉斯特很不满父亲的双重标准。
“你瞒着我谈了那么久恋爱怎么算?”老赫连反问道。
“我还没谈多久你不就知道了嘛!”豪吉斯特反驳道。
“且不说这个事,你现在双腿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跟你妈交代?”老赫连质问道。
“是啊!这会儿都这么晚了,妈妈肯定下班回家了啊!我没回去她肯定会起疑的!”豪吉斯特这才反应过来。
“等你想起来你妈妈孩子都生下来了!我跟你妈妈发过短信了,说你今晚在月约瑟夫家里过夜。”
“阿姨一个人在家安全吗?”秋净璃担心地问道。
“看看人家小姑娘都知道担心你妈妈的安全问题,你倒好,一上来就只想到你妈妈有没有怀疑你?”
“我赫连午纵横球场3年有余,自问舌辩无人能敌,今天我甘拜下风,我说不过你我认输,但是妈妈一个人在家多危险啊!”豪吉斯特说。
“放心吧!知道你出了车祸我就请了假,现在这里有小秋同志照顾你,我就放心回去照顾你妈妈了,自己的对象当然要自己心疼啦!”老赫连看着二人会心一笑,径直离开了。
“叔叔倒是活的挺洒脱。”秋净璃感叹道。“他这是不是就算明确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他知道你的时候不就同意了嘛!希望这件事能瞒住我妈妈久一些。”豪吉斯特还是有些担忧。
“那你就要尽快康复啊!”秋净璃说道,“我倒是认识一个人,说不定能够帮到你!”
“哦?你在美国也有认识的医生?”
“嗯,他是我的一个叔叔,叫樊效鸿,是一名骨伤科的中医大夫,最近正好在UCSF进修学习微创关节镜手术,我可以让他来帮你看看。”
“中医吗?太好了,我早就想见识一下祖国传统医学的神奇了!针灸、推拿、刮痧、拔罐,各种神秘的东方力量!”豪吉斯特很是激动。
“我明天给叔叔打电话,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你早点儿休息吧!睡眠也有助于身体的恢复。”
“嗯,璃儿,上来一起睡吧!”豪吉斯特吊着两条腿,还掀开被子用手拍了拍身边的床单,这样的挑逗显得十分蠢萌。
秋净璃没有搭理他,而是躺在了陪伴床上。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早上起来吃过了早饭,秋净璃拨通了樊效鸿的电话,“喂樊叔叔,我是阿璃,您最近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口川普:“我当似 ( 是 ) 哪个,原来似里 ( 是你 ) 娃儿,啷个想起给我打电话摆龙门阵耐?”
“樊叔叔您的普通话还是这么标准啊!”秋净璃满脸黑线地说,“要不然您还是说英语好了?”
“哎呀,里 ( 你 ) 娃儿好老 ( 恼 ) 火哟,屁事啷个多,老子偏要嗦 ( 说 ) 普通话!”电话那头樊效鸿笑道。
“好吧好吧,随便您,我打电话是有事儿要麻烦您。”
“撒子事嘛?”
“我男朋友出了车祸双下肢骨折,已经做过手术了,我想请您用中医的手段帮他加速康复。”
“过 ( 我 ) 日,里 ( 你 ) 娃儿辣 ( 哪 ) 孩儿 ( 会儿 ) 都耍朋友喽哇,男娃儿似 ( 是 ) 辣 ( 哪 ) 儿滴?似里 ( 是你 ) 同学哇?”
“就是内华达州本地的ABC,是个高中生篮球运动员。”
“还似阔 ( 是可 ) 以,里 ( 你 ) 娃儿洋盘类很嘛!等到哈,我类孩儿 ( 这会儿 ) 买机票,今天下午拢维加斯。”
挂了电话,秋净璃不住地揉耳朵,自言自语道:“我这叔叔是四川人,满口川普,听着还得自己脑补成普通话,好累啊!”
“我隐约听见了,语气确实挺逗的。”豪吉斯特笑道。
突然豪吉斯特想起了什么事,对秋净璃说:“璃儿,你看看我换下来的衣服裤子里手机还在不在。”
因为豪吉斯特送到医院来做了急诊手术,衣服裤子都被扒光了换了病号服,现在换下来的衣物装在自封袋里就搁在病床旁边。
秋净璃打开袋子翻找了一下,在裤兜里翻出了豪吉斯特的手机,屏幕已经粉碎,翻过来还会掉渣,机身也弯曲变形了。豪吉斯特还妄图开机试试,结果屏幕上冒出了火花,不一会儿竟自燃了起来。
“你能不能别这么搞笑?这样了还想开机呢?怎么没炸死你啊?”秋净璃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豪吉斯特,“要给谁打电话用我的吧!”
豪吉斯特接过手机拨通了迪克教练的电话。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电话那头传来迪克教练沙哑的声音,不过听起来他心情还不错。
“是我,豪吉斯特,您挺好的?”豪吉斯特寒暄道。
“还好还好,今年转学来了一个高三的学生,可以说是身材大一号,防守强一档,进攻弱两档的你,有你们俩组合出战,估计对手连得分都困难!”迪克教练开心地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