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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一副我听不懂,不过听起来很厉害的表情,继续说道:“那我们什么时候休息呀,我的腿好累呀。都走了一下午了。晚上我们住哪呀。而且肚肚好饿。”
秋生目光微凝,淡淡紫色从眼角泛起,目光向远处一望,说道:“前面有一个茅草屋棚,我们去那借宿。”秋生伸手指着一个方向。
“真的吗,太好了。终于不用睡在野地里了。”蕾很开心的欢呼起来,连鼻头上的淡淡雀斑都仿佛变成了笑脸。
芙丽·蕾的欢笑让为国家的前途忧虑的秋生也感到了一丝开心。军人浴血奋战,不就是为了守护孩子们的笑容吗。
两人走了一小会来到了秋生之前看到的茅草屋棚,半路上秋生还抓了一只兔子,做为晚餐,也作为自己借宿的房钱。
这茅屋确实简陋,只是简单的四堵墙围起来,上面盖着一个茅草做的屋顶。
墙壁也是有些年头了,黄土斑驳,南墙上还丢了几块转,让人可以直接从外面看到屋里面的情景。
屋子里面有两这个人。
一个男人,是个残废,左手从肩膀那被人削去了,看起来还是近期发生的事情,肩膀上还抱着一块已经染成了褐色的白布。但这男人面相却十分周正,是一个典型的国字脸。给人一种很稳重的感觉。
还有一个女人,长发不仅及腰,连脸都挡住了。这黑密密的头发仿佛从来没洗过一样,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一股味道。
不过,出门在外,没什么好挑剔的,人家能让自己借宿就不错了。
“两位好,我姓林,名秋生。这是舍妹,路过此地,天色渐晚,想叨扰两位一晚。路上我打了一只野兔,若两位不嫌弃,我们可以打打牙祭。”秋生拱手说道。
“肉!肉!”那黑发的女子看到兔子两眼放光,想上来抢,却又不敢,就跑到那个断臂男人的身边,抓着他完好的右手,央求着什么。
秋生这才注意到,那断臂男人的右手里攥着一把宽刃断刀,不过这刀跟着男人手臂一样,也是基本上从根上断的,留下的那一小截刀刃,配上那宽度,与其说是刀,不如说是菜刀。
那男人见秋生望向自己的右手里的刀,没有掩饰自己手里有凶器的意思,反而是用唯一的右手姓行了半个抱拳礼,说道:“在下,徐安定。兄台不嫌弃,就过来住一宿吧。”
“谢谢。”秋生道了一声谢,就进到了屋里来。
这屋子虽然残破,但里面的空间却很大,秋生跟芙丽·蕾是客人待在西边,徐安定和那个黑发的女人坐在东边。
秋生把行李放下之后,拿着野兔问道:“徐兄,可有做饭的炊具,我们来烤兔子吃。”
“我来,我来。”那黑发的女子这时冲了出来,一把抢过了秋生手上的野兔,冲了出去。
芙丽·蕾觉得那个长发的阿姨很没礼貌,不过没有说出来,而是“见不贤而内自省”,很乖的去铺晚上秋生和自己要睡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