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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脑子里被塞了许多东西,但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一切茫然,却并非空洞。脑子都像是阻塞,一团糊浆。
漫无目的的行走,走马观花。不知去往何地,不知有何目的。
天色已晚。
随意踏入一家冷清的酒家,靠着门口就近坐下了,也没有其他的理由,只是不想走了。安静地等了一会,却没有人来招待。抬眼看了一眼店家,只有一老人家坐在柜台,打着算盘。
“咳,店家,温二两酒来。”
老头的眼皮微微张了张:“要烧刀子还是,还是~”说着说着,老头就打了个哈欠,留了半天的话最后出口还是“烧刀子。”
“就来这个。”就将头转向了窗外,没有再看老头了。
‘恩’?只是转眼的功夫,已经开始落起了下雨。
“你的酒。”随着一道声音响起。‘砰’一声一个大碗砸在了桌子上。
没了兴致,随意地说道:“多少?”
“诚惠二两黄金。”
摸了摸口袋,没有钱。怪事,没有钱怎么会想着来喝酒,吃霸王餐可不是风格啊。
一天,两天,三天......扫地、烧饭、砍柴......
有一种淡淡的悲哀。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只是,只是...就如远行的那种,略微的孤独,还是寂寞。
不想多想,也没有多想。下意识地避开,什么都不在乎。只是,只是,刚刚被奸商老头的胡闹带着忘却了悲伤,再次被悲伤萦绕的话,,,、
走了,走了。站起身,直接离去。
“去哪?”老头过了好久才出声说了这么一句。
“走了。”头也不回,但语气还是很尊敬的,平和、平和。
“你还没还清债呢?”老头的话依然是那么不急不缓,能把人等死。
“还清了。”停下了脚步,觉得应该做好告别。
“没有。”老头反常态地说的很快。
“有。”很随意,但这是正式的告别。
“你没地方去的。”老头忽然话锋一转,变了。
“恩,到处走走。”是的,没地放可去,有的话,也不会在这里待很久了。
没有再说话,变得安静。转头看了一眼,老头已经打起了盹。摇摇头,起身离开。
......
......
......
破酒家,进入。
冷清,坐下。抬手,等,没有人。抬眼,一个老人。
“酒。”
“烧刀子”
已经开始落起了下雨吗。
“你的酒。”随着一道声音响起。‘砰’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没钱。”
“干活。”
没有废话。一天,两天,三天......扫地、烧饭、砍柴......
忽的,一种感觉浮现。就如刚刚进这破酒家的时候,有一种淡淡的悲哀。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只是,只是...就如远行的那种,略微的孤独,还是寂寞。
走了,走了。站起身,直接离去。
“去哪?”老头过了好久才出声说了这么一句。
“走了。”头也不回,但语气还是很尊敬的,平和、平和。
“你没地方去的。”老头忽然话锋一转,变了。
“到处走走。”只是不想待在这里,不想一直待在这里。
“你没地放去的。”难得的,老人重复了一遍。
“到处走走,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也没有什么意思。”还是坚持这个想法。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老人说道。
“不知道。”老实的回答,就是不知道,但应该不重要,应该吧,应该。
“你是谁?”老者又问道。
“忘了”还是觉得这不重要,“这不重要。”
“是不重要。”老者说道,“重要的是,你连这个概念都不知道。跟你相对的是什么?”
搞不明白老者的意思,摇摇头道:“不知道。”
老者说道:“既然有了你,那么,你的存在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搞不明白,如实说道:“?搞不明白”
老头是你,那么,跟老头对话的?是什么,刚刚劈柴,现在想走,喝酒没给钱等等是谁?是,是,是...
“这里,是迷途之地,一切虚无的归宿。所有,没有存在力的最后收容之地。不,这里,已经...”
“也不能说是虚无,能感觉的到时间的流逝,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只是没有了‘?’而已。”
......好像,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有点印象。不,不对,不是经历过,陌生,没有,没有熟悉感。是什么,什么。
好像,有点想起来了。无,之地。少的是什么,什么,究竟是什么?
绞尽脑汁也无法想起,只差临门一脚,就差一张纸就能捅破。但这层纸,却是天与地的差别。在这里,所能做到的极限,只有如此。能够感受到少了什么但无法通达,这是对追寻真相的惩罚。
但,这就真的是极限吗?卖酒的老头的表现就比极限更近了一步。哪怕真的是极限,也一定存在着超越的的界限。
内应做到了极致,所差的是外因。
从内往外无论如何都差了一点,就从外面补上。
“我知道了。我,我!”李道一的记忆浮现在自己脑海,依然不是亲身经历。但也不是之前那充斥脑海的虚道一给的知识。是,在这片天地中,残存着的,不知什么时空的李道一闯关留下的残忆。
自己给自己留下的‘遗产’,真是有趣。至于那个李道一是如何突破这里的,却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