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石头卷着强大的力量,轰击在士卒的战甲和胯下战马上,人仰马翻,纵然禁军挥舞刀刃,亦难敌道术之威,只能不断地后退。战马在哀嚎,无数的士卒被打翻在地。
那道士也是狠辣之人,面露凶光,却是盯上了大军之中姜文的身影,打起了晋国国君的主意。他想的不错,一但姜文身死,晋军必然不攻自破,兵锋自解。
“疾”
道士手中道诀再便,背上飞剑出鞘,明晃晃的剑光反射出刺眼的寒芒。他法诀一引,飞剑便化作一道飞虹直直的朝着姜文斩去。
“陛下小心”,钦天监一声高呼,显然是发现了落下的飞剑,他抬手甩出手中的长剑,“铛”,钦天监的长剑从中间被斩断,而那口飞剑的轨迹也发生了一点偏转,险之又险的从姜文的胸甲上划过。那道士还欲动手,姜文身旁热已经被士卒团团围住。
“好个妖道,欺人太甚。”钦天监怒喝,从胸口摸出一张朱砂符纸抛出去。符纸无火自燃,几个呼吸化作飞灰,下一秒,一道粗大的雷霆从天穹落下,直直的劈在道士的身上,那道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化作一具焦炭掉下来。
道士一死,漫天风沙骤然停止,晋军士卒高呼,唯有那城墙剩下的几个道士面色阴沉。
“杀我师弟,给我偿命来。”
领头的道士寒声而言,刚才他根本来不及救援,谁不想不到晋军人居然会有这种强大的雷符,不过这倒是给他提了个醒,把心中的大意收起来。
道士从袖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镜,握在手中,镜面对着晋军方向,一团巴掌大小的红光从铜镜激射而出,眨眼就洞穿了七八个士卒的身躯,就连厚厚的铁甲都被烧出碗口大小的洞,一丝肉香味弥漫,却让人想吐。
“好残忍的手段,堂堂修道之人,竟然对凡人出手,就不怕遭天谴吗?”姜文指着这个道士,愤怒的喝问。
“哼,区区几个凡人,杀了就杀。”那道士满不在乎的说道,手中铜镜一照,就又有一队士卒惨死,看的姜文瑕疵欲裂。
“你这妖道,不得好死。”
尽管禁军士卒悍不畏死,却只是沾染到丝丝红光,便是魂飞魄散,不过几个呼吸,就有数百的士卒惨死。
“铮铮铮”
就在他得意挥洒铜镜之时,一道凄冷的剑光由远及近,横跨百丈的空间,化作匹练白芒,破开红光,劈头斩下。剑气划破空气带起刺耳的爆炸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道士心神狂跳,本能把铜镜挡在身前,白茫茫的剑气落在铜镜上面,“咔嚓”镜子四分五裂,凄冷剑光余势不减,层层叠叠,绵延不绝,在这万分危机的时刻,那道士终究还是反应过来,反手拔出背后的长剑,两道截然不同的剑光碰撞在一起,爆发出剧烈的冲击,一道人影就像破布口袋一样,直直的翻飞出去,落在城墙上。
“你们中土之人真当我晋国无人乎?”
清冷而又带着丝丝肃杀的声音回荡在天地间,就像黄鹂一样的脆,又像战鼓一般的有力。
远远的天边,一道凄冷的剑光划破长空,带起恐怖的剑啸之音,夹杂在呼喊声中,高亢的剑鸣响起,在所有人的脑海中响起。
城墙上的几个道士面色大变,仅凭刚才这一剑,来人的便不会是弱者。
剑光停在了晋军的上空,让所有人惊爆眼球的是来者却是一个翩翩俏佳人,冷面寒霜,素色道袍飘飘,背上一柄青竹剑,手中握着一柄通体雪白的三尺细剑,凹凸有致的身躯纵然有衣袍的包裹,却也美的惊心动魄。
“秋瓷,怎么是你一个人,快离开这里,等国师来了再说。”姜文大声的吼道。
女子无动于衷,回道:“是师傅命我前来解决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