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插在后面一处显眼的位置,好让对方能看到我们的旗帜,注意,不要插得太竖直,多少斜一些,我则是率领中军先埋伏在林子里。”说完让中军将所有的旗帜放下,率领着进入林子里。
云毅则是率领着军队去部署旗帜了,虽然数量多,但是却很容易,仅仅用了十分钟就将旗帜部署在一个不错的地方,然后与周雁博汇合。周雁博坐在一棵树上,看着下面的中军与后军,还咬着左手拇指的指甲,周雁博本来没有这个习惯的,但是出庄园后不经意就染上的坏习惯。
“雁博,怎么了?”云毅站在树下问道。
周雁博跳下树:“还是太显眼了,云毅叔叔,你传令下去:骑兵全都下马拉紧自己马的缰绳,然后用布条捆住马嘴不让出声;手持长武器的士兵全都将武器放下,不允许拿着,接下来突袭时用佩刀;全军全都半蹲,不允许站起来,不允许随意走动。”
“这样真的可以吗?”云毅问道。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周雁博说道,云毅立即按照周雁博的开始部署。等到云毅部署完毕后,周雁博拿出一袋生米,这是向军需官借的,然后周雁博轻轻在士兵之间走动,将生米均匀地洒在士兵之间,等走完一个来回,袋子也正好空了。
“这可是云家的农夫上缴的税收啊,就这么被你白白浪费了。”云毅笑着骂道。
“云毅叔叔你和我一起行动快有两年了,什么时候看见我浪费一丝一毫了?”周雁博说完,拿出一个筒状东西交给云毅,正是当年丘宁做的远望筒。
云毅将远望筒对准何墨的前军,正看见何墨正在呵斥士兵,其余的士兵也是显得懒散、疲惫不堪,云毅心里暗叹:“这个何墨正是聪明。”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何墨心里想到,呵斥士兵是在做戏,特意做给即将到来的韩家军看,士兵的懒散和疲惫有几分是真的,其余是何墨让士兵演的戏,这样就形成了一出军官因为过于疲惫而不愿意继续向前行进,接过遭到长官的一阵毒打的假象,要是何墨让士兵一个个精神全满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韩家军,对方才不会上当。
此时韩家军距离何墨的前军就只有五分钟的距离了。
“报!前方发现云氏的军队。”韩家斥候向方谦汇报。
“哦?”方谦一怔,“什么情况?”
“前方大约五分钟的路程有一只云军在休息,大约一万五千人。”斥候汇报到。
“可知道是谁带领?”
“从旗上看,像是云铁军的前军,为首的应该是云氏的总兵官何墨。”
“云铁军?”韩孝天说道,“我知道对方会快速行军,但是这也太快看一些吧,竟然遇到了前军。”
“但是对方看起来似乎无心恋战,全军上下都有疲敝的样子。”斥候说道。
“全军前进!”方谦下令,就在行进两分钟后,方谦让军队停下原地休息,自己则是和韩孝天、江鸿远一起偷偷观察,他们看见何墨正在打一个士兵,又有一些士兵不满,站起来与何墨理论,后方还隐隐约约能看到许许多多的旗帜,有点歪歪扭扭,而旁边却又一片密集的林子,观察了一会,有几支鸟飞了进去,但是没有飞出来的。
三个人退回去,韩孝天说道:“他们肯定受到假消息影响,不顾一切地行军,接过前军因为疲敝产生了不满情绪,不愿意前行,使得何墨生气,毒打起士兵来,而云铁军的中军和后军肯定也有疲惫,所以他们的旗帜才会歪歪扭扭。”
“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应当速攻,不易久拖。”韩孝天说道。
“可是他们呆的地方太不合适了,旁边就是林子,里面什么也看不到,要是有伏兵,我们就处于下风了,我建议不要追击的好。”江鸿远说道。
“鸿远,看来你是读书读多了,连脑筋都是死的,你没有看到有好几只鸟飞进了林子里没有出来?鸟是很怕生的动物,要是有生人的话,就不应该进林子了。”韩孝天说道,“再者你没有看到后面的旗帜吗?那数量正好与云铁军的中军与后军数量相符,而且帅旗也在里面不是吗?”
“可是!”江鸿远还要说什么。
“好了。”方谦发话了,“鸿远,你还年轻,阅历不够,就像孝天说的,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不要再多说了。”
然后命令道:“全军准备,给我击破云铁军!”
“等一下!”江鸿远说道,“既然主将想要进攻,我没有的说,只是对方只有一万多人,我方用六万多人追击人数太多,反而碍事,请允许留下一半的兵力由我来带领,驻守在此以防不测,如何?”
方谦想了想:“可以。”于是留下一半兵力,其余全都追击云军。
一个军官不解,上前问江鸿远:“大人为什么不一起追击敌军,好立战功?”
江鸿远冷笑道:“那林子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