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想跟她提及一件事,正巧周雁苏也在,周雁博便上前说道:“送他出去时我与他交谈,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每当我要提及荀家的事情后,他总是避而不谈,似乎在隐瞒什么,看来荀家真的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还有一点,当我问到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午宜时,他回答是‘他的四弟分析出来的’,听他说叫荀文悠,他利用我在芜城、官道上的打斗和丢鱼大赛分析出来。真是一个不得了的人啊,云芸你听说过吗?”
“我记得荀家现任当主有五个儿子,其中三字早夭,现在只有四人,长子叫荀文鸣,性格孤僻,不愿与人接触;次子荀文昱,擅长弓术;四子就是荀文悠,这人没有什么情报,但是被称为‘荀家的智囊’可见不一般;最后的幺子还是一个小不点,但是有音乐天赋。”
“能成为智囊啊,看来对方不可小觑啊,云芸你和他相比如何?”
“怎么,难道你还觉得对方有危险?放心吧,对方虽然被称为智囊,但是是一个不会武功技法的公子哥而已。”
“这样的人才觉得危险啊,不过现在看来荀家内城应该是戒严的,他怎么会帮助荀文昱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这也很奇怪啊。”
“你怎么就知道内城戒严啊。”
“也是推测,一,荀文昱要见人何必那样的打扮?二,为什么他让我们去内城要用这么麻烦的方法,还要写信?以他的身份不至于这样麻烦。三,我问及有关荀家的事情后,他为什么总是吞吞吐吐?四,也是最重要的,我曾偷偷撇过内城一眼,里面的巡逻似乎太过多了。
“就凭这些?”
“只是一个推测。”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们该怎么办?”
“虽说是一场朋友的邀请,但是也是一场鸿门宴,不可大意,后天我们进入内城,全员做好准备,带好武器。”
“你在开玩笑么?对方又不傻,要真是戒严了,谁允许你们带进去啊。”云芸直接给周雁博一盆冷水。
“对方当然不会允许武器的进入,但是你想一想,在这里的人哪一个的武器是正常的?我的是伞与折扇,一般不会与武器搭边;燕儿的只有飞针,不好找到;老爹没有武器;你的软剑只要放到腰带里,谁会发现?暗器就更不用说了。”周雁博笑道,“你还以为对方会搜你身啊?”
“周雁博你!”云芸随手甩出一枚暗器飞向周雁博。
周雁博只是微微侧了个身就避开了暗器:“可惜,没打着。”
“看来你的病是好了。”云芸抽出软剑。
“后天进内城,明天好好准备吧。”周雁博说完,一个蹿身出了房间。
“看来他的病是真的好了。”
“噗嗤。”周雁苏笑了一声,“云芸姐,其实老哥的病早已经好了,我只是用药将他弄成生病还未好的样子而已。”
“这家伙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装作生病?”
“谁知道呢,也许老哥已经预知到午宜会有一场大的变动,所以就故意装病,借此来麻痹对方吧。”
“这么说后天他还要装病进入内城了?”
“他是要求这样做的,云芸姐你就看好吧,等到那一天肯定会有他眼中有趣的事情发生,虽然我现在说不清。”
“周雁博眼中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我可不相信。”
……
第三天上午,周雁博叫来了笔墨,摊开信笺,给荀文昱写了一封信,然后折叠封好。出了房间,三个人已经准备好了,“怎样,都应该准备好了吧。”
“就等你了。”云芸说道。
周雁博点了点头,回房间将外套穿好,宽长的的外套将装周雁博腰间的两把折扇彻底覆盖住,随后周雁博将竹筒别在腰间出了房间,“走吧,我们去会会荀家的人。进去后要注意周围的环境,这样,我与云芸一组,燕儿与老爹一组,一旦有什么紧急情况,我们两组两两照应。”
“走,进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