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锦络见言溪宁走近,护在身前的人一个个死去,她却没有丝毫恐慌:“早在皇上知道我命人杀了你娘跟朱佑禹时,他便早有把我打入冷宫的打算,如今,你以为我会怕死?”
言溪宁手里的剑一扬,对于张锦络的话,她只是淡淡一笑:“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不会杀你?”
“尽管动手便是。”
“你这般的视死如归,我倒还真不想杀你了。”
凤乔跟魅影欲阻挡言溪宁的靠近,被子言两招便打在了一旁,言溪宁看了一眼,便走到了张锦络的面前,手中的剑抵在张锦络的脖颈之间:“你如此无惧,是笃定我不会杀你的儿子吧?”
张锦络猛地看着她:“这也是皇上的孩子!”
那眼里终于出现了的一丝恐惧取悦了言溪宁,她勾了勾唇,“你跟你的儿子死了,自会有人再给他生,如此简单的道理你竟不知道?”
张锦络双目一寒,一个闪身便退离了言溪宁的剑锋,言溪宁冷笑,持剑便迎了上去。
张锦络中毒方愈,又一心顾着怀中的儿子,倒是与没有内力的言溪宁一时僵持不下。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言溪宁眼里的寒意一凝,手中一支银针出手,直击张锦络的膝盖,一声闷哼,张锦络躲避了银针,右肩便被言溪宁刺了一剑。
还没来得急反应,又一枚银针向她的面门刺来,张锦络往后一仰,瞬间,只觉手中一空,怀里的儿子便已被言溪宁夺了去。
“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看着瞬间疯狂的张锦络,言溪宁嘲讽的笑了,暴怒症犯了么?
手中的剑却不停,直直的便要刺进她的胸口……
鲜血顺着剑,一滴滴的落下,言溪宁觉得时间停顿了,耳边安静得呼吸可闻。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剑,剑已刺进血肉,却……
“顾……西辞……”
顾西辞无视胸前流着的血,安抚的笑笑:“溪宁,别杀她,可好?”
别杀她,可好?心口一阵抽痛。
言溪宁看了挡在张锦络身前的顾西辞一眼,木然的转头,顺着肩上斜在脖子上的剑往上看去,那是一只修长的手,它的主人此刻正一脸痛苦的看着她:“阿宁,别杀她,算我求你。”
她生命里曾经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替张锦络挡剑,一个为张锦络把剑抵在她的脖子上。
张锦络,你何其幸运,而我,又何其悲哀。
“我不杀她……噗……”
“主子!”
“溪宁……”
“阿宁!”
言溪宁忽视心口的痛意,衣袖擦过嘴角的血迹,手中的剑自顾西辞胸口拔出,被她丢在了地上,那里刚好是朱佑樘刚刚因她吐血而丢下的剑,两把剑放在一起,竟是出奇的相配。
他的剑,本就是她所赠。
刚才却放在她的脖子上。
双腿有些颤抖,言溪宁有些摇摇欲坠,顾西辞的眼猛然一缩,顾不得身上的伤,就要去扶住她,“溪宁,别动气……”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把剑自他的身后直直的刺入言溪宁的腹中!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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