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了衣裙,痛苦的捂住小腹。
第二日,皇后小产的消息传遍了前朝后廷。
民间便又传出皇后得知皇上心系月华公主,一气之下小产了。
传言愈演愈烈,言溪宁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百姓对她更是唾弃不已。
言溪宁听到曲词晚说到这些的时候,只是一声冷笑,“只怕阿樘让康康跟小小回顾家的圣旨就快下了。”
“顾西辞的手段倒是挺绝,逼朱佑樘生生的拆散你们母女。”曲词晚打量着言溪宁的神色,笑道:“只是那些个谣言,可真真是损极了,你的名声算是毁了。”
“不是他。”
言溪宁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再不提这个话题,只淡淡的道:“师姐,我安排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就绪,就看你什么时候……”
“就这两日。”
近日,茶楼里喝茶的人比以往多了很多,大都在谈论着皇上下旨封公主一事。
昨日,宫里的圣旨到了月华公主府,先是命月华公主两日后把清和清宁两位郡主送回顾家,再是封两位郡主为清和公主跟清宁公主。
圣旨一下,人们唏嘘不已。
这边,朱佑樘还在早朝,言溪宁带着清浅以入宫谢恩、顺便看望皇后为由进了乾清宫,直接去了朱佑樘跟张锦络的寝殿。
张锦络虚弱的躺在床上,屏退了宫里伺候的嬷嬷婢女,身边就只有绵儿侍候。
张锦络笑了笑,对言溪宁道:“本宫身子不适,妆容不佳,让公主见笑了。”
言溪宁走到她的床前,身后跟着清浅,一笑,“皇后娘娘好手段,一个莫须有的小产便夺了我的女儿。”
“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给了绵儿一个眼色,见绵儿守在宫殿外,张锦络这才面不改色的道:“若是外人听见,本宫只能请皇上做主了。”
“你不必拿皇上来压我,我的婢女精通医术,不如让她看看。”
言溪宁一笑,清浅会意,手指利落的搭在张锦络的脉搏上,张锦络眼一冷,“放肆!”
说着就要反抗,触及言溪宁似笑非笑的眼神,动作一顿,却已被清浅探到了脉。
“皇后娘娘只是月信来了,身子虚弱些,并无落胎之象。”
言溪宁冷眼道:“皇后好本事,竟然能把皇上握在手掌之中,更能跟顾西辞里应外和,把天下人骗得团团转。”
张锦络闻言,一笑却不辩解,“我只是应他之求罢了。”
竟是认了。
“应他之求?”言溪宁低低一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皇上知道了你当怎样?”
“他不会知道。”
“哦?”
“事已成定局,你多说无益。”
“是吗?若我说了,那你以为你还能得到皇上的敬重怜爱吗?”
“你不会说的。”
“为什么?”
“因为我是他的妻子,你不会愿意看到他对我有心结,因为你想要他幸福!”
“你别忘了,我现在是自由之身,你说的幸福……我大可以自己给他!”
张锦络猛地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