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顾西辞自然的握住她的手,眉头一皱,“怎么这么凉?”
言溪宁浅浅一笑:“入夜的凉意有些重。”
脱下外衫披在言溪宁的身上,顾西辞温柔的道:“再等等,拿了血,我们就回家。”
“好。”
无视刘键,言溪宁依偎着顾西辞,两手紧紧的抱着他。
刘键皱眉,看着他们搂搂抱抱的样子虽觉得有伤风化,到底没有出言喝止。
顾西辞却是对言溪宁的异常有些担忧,“可是身子不适?”
“没有,只是觉得累了。”
“走了,回家。”顾西辞拍拍言溪宁,声音微淡。
言溪宁皱眉,抬头却看见刘婉婉端着托盘,含笑吟吟的走来。
“公主驸马久等了。”
看了托盘上的那碗血,顾西辞神色晦暗不明,薄唇亲启:“轻语,拿好解药,回府。”
“是。”
不知从哪里来的轻语,突然的出现在刘婉婉身前,利落的接过托盘后,恭敬地立在顾西辞跟言溪宁的身后。
刘婉婉被吓了一跳,面色微白。
顾西辞却不曾看她,只淡淡的对刘键道了一声“告辞”后,便揽着言溪宁离开了刘府。
刘府与顾府相隔并不远,顾西辞三人回府也只用了两炷香的时间。
言溪宁是顾西辞一路抱着回来的,她的脸色极其苍白,眸光里有着一股浓烈的疼痛。
进了流云居,她不顾顾西辞要她休息的话,执意要看他为康康解毒,顾西辞拗不过她,只得随了她去。
然而,才进了康康的屋子,她便觉得一阵心绞痛狠狠传来,这疼痛,她太熟悉。
梅花红,又发作了。
六月见她的模样,大急,言溪宁摇摇头,隐忍的看了昏睡的康康一眼,对正在准备施针的顾西辞道:“我先回房。”
顾西辞以为她不忍看康康全身施满银针的样子,安抚道:“你去睡会儿,可能会有点晚,解毒之后我叫你,别担心。”
言溪宁勉强的笑笑,六月连忙上前扶住她往门外走,好不容易熬到出了门,言溪宁便没了力气,六月红着眼,“主子,怎么又发作了?”
言溪宁额角的头发被冷汗打湿了一片,嘴唇被她咬破却依旧没哼出一声,只弱弱的唤了一句:“子生,送我回房。”
子生忽地出现,一把拦腰抱住了她,把她放回了她跟顾西辞的房间。
房间里,清浅跟凤乔照看着哭闹的小小,见言溪宁的样子一惊,凤乔急急的问:“夫人这是怎么了?”
六月看着清浅猛点头,清浅连忙拿出一颗药丸放到言溪宁口中,一边用银针舒缓言溪宁的疼痛一边道:“夫人心疾发作了。”
“夫人现在怎么样?”凤乔抱着小小,焦急的看着言溪宁,“这都是什么事啊,康康小姐中毒还没好,夫人又……”
“小小小姐哭得厉害,你先带她出去,”清浅看了隐忍的言溪宁一眼,对凤乔道:“施针时我不能分心。”
凤乔连忙应是,就要出门时,言溪宁虚弱的声音艰难的响起,“我发病之事先不要声张,不能打扰到顾西辞救康康。”
“是,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