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尚驾驶着扁舟跟在了大船之后。
李天启看着那船桅,说道:“这艘船必定有古怪。”
徐少宇点头道:“对,而且我看那郑其瀚功夫不弱,他居然仅凭一招就能认出我的功夫出身,实在让人感到震惊。”
“漠北孤客?”李天启问道。
鄂尚问道:“漠北孤客是谁?”
徐少宇说道:“是我家师徐怀能,不过家师已有三十余年都没有在江湖中行走了,居然还有人能认出家师的功夫来,实在让人不得不震惊啊。”
李天启说道:“那郑其瀚的年纪不过四十几,若按年纪推算,他当年就算认识你师父也顶多十来岁,这样的少年又会有多少见地呢?难道他与你师父有什么渊源不成?”
徐少宇暗叹一声说道:“这就只能问家师或者问这郑其瀚了。”他顿了顿,向李天启问道:“天启兄,先不谈这个了,就说说我们该如何继续调查吧?”
鄂尚连连点头道:“对啊,追到这份上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李天启说道:“我们连武功高强的少宇兄都不敢出手了,我这半拉子功夫更不敢显露了,那只能徐图之了。”
徐少宇说道:“我并非害怕与他对敌,只是看到他那气势非同一般,我自忖他会是个比较难缠的角色,万一不敌,那我们可就无法救出蒙姑娘她们了,因此才想慎重一些。”
“嗯,你能这样想是对的,总比贸然动手强。我们也没想到这地方的耀威镖局居然会耍出这样的花样来。”李天启说道:“这无疑是向我们说明了,必定有因啊。”
徐少宇和鄂尚连连点头。
鄂尚说道:“虽然那几个白衣女子与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但既然路见不平,总要拔刀相助的。不管这镖局在做什么,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嗯,这话我爱听。”徐少宇拍了拍鄂尚宽厚的肩头。
“拍我这么有力,你还是帮我摇桨吧。”鄂尚说道。
徐少宇笑道:“好,你休息一下。”说着接过了鄂尚手中的木桨。
李天启说道:“方才与那郑其瀚对话虽然不多,但显然劫走蒙姑娘三人的一定不是他,他只是个押镖的。”
“有道理。”徐少宇说道。
李天启继续说道:“你们想想,假若她们还是被藏在箱子里,而郑其瀚并不知晓,却亲自为其护送,那么必然是受了雇主的嘱咐,或者是说雇主点出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因此他才不得已想出了这个办法。早早先安排人乔装打扮成他的样子,大张旗鼓地带着十来个镖师招摇出东门,而实际他只带了寥寥数人,便服打扮,悄悄乘船沿河北上。”
鄂尚说道:“或许给他出这主意的是那雇主也说不定。”
李天启眼睛一亮,说道:“鄂兄所言甚是,那雇主定然想到了这点。”
徐少宇说道:“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什么?”李天启问道。
徐少宇说道:“雇主为何要如此小心呢?既然知道有可能会惹下麻烦,那他为何要动手劫走蒙姑娘她们呢?”
鄂尚说道:“是啊,而且也是天色未明之时,谁这么有空又在陇州城外晃悠呢?”
两人问出了自己的心中疑问,一时却让李天启又陷入了沉思中。
半晌,李天启说道:“你们方才所提及的事情,我想了一会,这种情况只说明了一点。”
“是什么?”徐少宇和鄂尚齐问道。
李天启说道:“那就是这位神秘的雇主一直都在跟随着她们,伺机下手!”
徐少宇双目一瞪,急道:“这么说来,昨夜的那一幕幕都被他看在眼里?”
鄂尚说道:“该不会是那妖狐所为吧?”
李天启说道:“都有这个可能。而且这一切诡计都像是为了避开我们的耳目!”
徐少宇细思了一番道:“没错,没错,现在我冷静下来思前想后,的确觉得是这样。否则,你说这真假分身之计在时间上怎么拿捏得这么准?就像是算准了我等会跟上一样。”
李天启说道:“是啊。要不是这人一直在一旁冷眼观察,又怎么会摸清我们的特点而想出这样的办法呢?”
“对了。”徐少宇说道:“现在我还想起了一个人,给你传纸条的人,也就是你所说的陆琳琅。”
她?李天启略一思索就不禁点点头道:“对。她既然能给我们传纸条,必然也知道一些内幕。可她并没有认出我来。而且她也不认识你们俩,也许只是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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