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那伙人齐声应道,眼光均落在了周若琳那曼妙的身上。
李天启听到此人虽然并没有正面回应,但已默认正是他们所撞,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可就只能躺在这里了!”
周若琳此番缓缓睁开了眼睛,冷冷道:“等我来吧。”
“哟?这小娘子居然会武功?”那头目冷眼瞧了过来,盯着周若琳那白皙的脸庞。
“你们交待清楚后,可以滚,否则,就只能留下命来了。”周若琳脸上杀机顿现。
那伙人怎么想到周若琳会面罩寒霜呢,他们本以为她是弱质女子,恐吓一番便会吓得告饶,可此时骤一看,却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那头目喝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上!”说罢,他已抽刀在手,直往李天启身上砍来。
但见蓝光一闪,围绕着那些汉子快速转了一圈,除了那头目外,其他汉子居然一声不吭,全都喉头喷血,纷纷从马背上落下而亡。
周若琳仍然坐回到坐骑上,看样子只是身形微微一挫,她淡淡地说道,“留下一个活口,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那头目哪看到过这样的杀人手法,登时目瞪口呆,手里的佩刀也不禁松开,直落插入干燥的泥地里。
李天启冷笑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假扮那些个汉子!”
那头目冷冷道:“我还想问你们是谁呢?又是怎么识破我们身份的,居然跟随到这里来了。看来还是我们大意了,昨夜就该暗中杀了你们。”
“哦?”李天启说道:“看来是我昨夜就露出了什么破绽?”
那头目说道:“是我们露出了破绽,居然让你们见到了那伙人!”
李天启心里已明白了,这些人的确是假冒的,那么昨夜自己与他对话中本想套出一点消息,却没想到反而暴露出了自己见过那伙人的事实,在这伙假冒之人的眼里,便有了杀人灭口的意思,但因为他们又想利用自己的身份混入军营,而不得不有所隐忍。
那么他们为何担心混不进去军营呢?难道那伙被杀之人有什么东西是需要拿去军营的吗?
一时之间李天启想了许多问题。
那头目仰头看天,一声长叹,神情变得黯然,他喃喃道:“也只能如此了……”
周若琳忽然柳眉一挑,喝道:“不好!他要服毒!”
可惜已经迟了,那头目已经七窍流血,面色灰黑,但他却夹紧了马肚,一时居然还稳稳当当地坐在马匹上。
“没想到此人倒也刚烈,自知无法逃脱,宁愿服毒也不透露秘密。”李天启喃喃道。
周若琳说道:“看来我们还是要去西南大营走一趟了,瞧瞧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居然引得这么多人趋之若鹜。”
李天启道:“是该去看看。”他看了看地面上跌落的腰牌,果然有纥干卫的字眼。看来他们虽然仿造了腰牌,但却没有拿到某样东西,因此才会如此焦急。
“哦弥陀佛!罪过罪过。”随着洪亮的声音响起,一个长须和尚缓缓拄着禅杖向他俩走来,这和尚面目和蔼,步履稳健,长须飘飘倒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感觉。
虽然周若琳并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李天启却一眼就认了出来,居然是无灭老祖!果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在这里突然看到此人,李天启登时火冒三丈,但他又不能立马显露出身份,毕竟凭借自己与周若琳之力也不知道能否制住他,于是也就只好忍着。
那无灭老祖并没有认出李天启,反而走到他两人身边后起手道:“两位施主何必出此辣手将这些人杀害呢,真是罪过罪过啊。”
周若琳看到李天启急向她打眼色,一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就沉住气没有答话。
李天启问道:“不知大师从何而来,却要管这闲事?”
无灭老祖微微瞥了一下李天启,说道:“这位施主不知悔悟,反倒还打听起贫僧的出处,莫不是要为难贫僧不成?哦弥陀佛。”
李天启冷冷道:“我们可不会滥杀无辜,既然如此,那大师就为他们超度吧,我们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慢着!你们难道还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吗?”无灭老祖冷冷道,神色变得异常冷酷,身形一闪,拦在了他们的坐骑前。
“怎么?你还想架梁子不成?”周若琳再也忍不住了,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