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山主峰高约千丈,就算懂得飞天之术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已探查完毕。然而周若琳确实站在了门口。
她甜甜笑道:“怎么,你打算要离开了?”
此话显然正是对着凌天洞主说的。
凌天洞主并未料到周若琳此时居然真的出现在了眼前,一时无语。
周若琳再次笑道:“凌天洞主,你也太小瞧我了。若没有一点防范之心,我又怎么会将这把油纸伞轻易地就放在这里由他保管呢?况且你们还认识。居然想抛下我而独自上山,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啊。”
周若琳轻轻走到了凌天洞主身边,似乎以嘲笑的眼神看着她继续说道:“怪不得你一直藏着掖着,卖弄着种种神秘,每次说话总没把话说全,原来你还是另有打算的。”
凌天洞主冷冷说道:“看来我们方才的对话你都已听去了?”
周若琳笑道:“当然,这里本不大,你们所说的话我当然听得清清楚楚,当然,要不是我略施小计,让你自以为我已离开客栈上山查探,也许你还不愿意剖心置腹地说出那一番心里话吧?”
她瞧了李天启一眼,说道:“当你要求他打开伞时,我还担心他最后不会照做呢,假如他没有照做,估计姑娘我也不会听到你的肺腑之言了,果真是姜还是老的辣的。骗了我这许多时日,终于还是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此时的李天启感觉到有些尴尬,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周若琳的帮手,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真的实在难受,而且他现在还不能解释,毕竟他此刻既不能选择帮凌天洞主,也不能选择周若琳的立场,因为这只是她俩之间的事情,而自己还是以营救青儿姐为主。所以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两人的对话。
凌天洞主却突然狠狠瞪了李天启一眼,说道:“李天启,你……你小子,你们是串通好了故意诱使本洞主说出那番话的?”
李天启本不想牵扯进她们的口舌之争,但现在被凌天洞主这么一问,还是不禁摇摇头,但周若琳却笑道:“这还用问吗?他既然是我找来的,当会帮我这个忙。”
“你,你……”凌天洞主看样子似乎挺生气,再次说不出话来。
李天启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当即喝道:“够了!既然我已知道事情的原委,就必然会上去营救青儿姐,而你们各自的目的,待事后你们自个争去!”
说罢,甩袖就闷头往门外走,才走几步,周若琳和凌天洞主却突然出手,他一时没注意,被她俩夹在中间,她们各自拉起了李天启的一只手,作势要往自己有利的方向扯。
李天启赶紧嚷道:“喂!你们想做什么?再用力我可要一分为二了!”他此时感到左右两臂膀的骨骼“咯咯”作响,看来周若琳和凌天洞主这一扯之力倒用了些力道,好在她们只是想将他扯到一边,并未使出全力比拼,不然李天启必将分成两半了。
周若琳和凌天洞主见状,同时放手松开了李天启。
李天启说道:“其实你们都是为了水灵珠,一个不舍得,一个却志在必得,既然如此,我看你们还是先在此决战,分出个胜负再说!”
凌天洞主心中一震,心里对付周若琳却没有一点把握,虽然这些天由于休养,当初体内毒药发作时产生的软麻之感已荡然无存,但她并不确定自己会否受那毒药的制约而非笑修罗的对手,是以一时并没有敢动弹。
周若琳却没有如她这般考虑如此多,她不怒反笑说道:“凌天,看来李天启他说得对,既然我已知道事情的原委如此,那么你也就没有用处了,杀了你也是顺应天道,毕竟你只是只蛇妖,而且据我所知,你祸害的人并不少啊。”说罢,向凌天洞主缓缓逼近了数步,双眼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杀意。
凌天洞主知道此时危机,不得已也只能全力一拼了,于是冷笑道:“笑修罗,你别得意,若不是当初遭你们巫月教暗算,你们又岂能奈何得了我凌天洞主?你若光明磊落,不妨将那解药给本洞主,待毒药解去之后,再与你斗上数百回合如何?”
笑修罗吃吃笑了起来,她盯着凌天洞主说道:“凌天,你也是两三百年而成的妖精了吧?你以为我会天真的像个三岁幼童吗?只要能除妖,为天下百姓造福,哪还管你身上有没有毒,谁会与你决斗,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她将手一伸,油纸伞忽然从那边厢的座椅上飞到了她的手里。
凌天洞主此时才想起了了尘师太曾说起的油纸伞,她定睛一看咬牙道:“你这小妮子,原来你这把油纸伞果然就是鼎鼎有名的宝物阴阳十三幡。本洞主这些天藏身在里面,倒感觉到了许多阴森森的冤魂,还以为是那尼姑信口雌黄,现在看来倒真是你的随身宝物?”
周若琳笑道:“当然,没有一点法宝在手,我教主怎么能放心只让我一人前来呢?”
凌天洞主悻悻笑道:“看来这件事从一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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