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知道昨夜杀死赵含香之人,竟会是巫见大!”
殿上一片哗然,林中槐道:“聪儿,你不要命了?退下!”不少亦纷纷道:“小孩儿不得胡说!”苏含笑喝道:“巫见大为救三护法而死,如今尸骨未寒,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竟诬陷是他杀了三护法,简直岂有此理!教主,请容奴才将这小兔崽子轰出大殿。”
古钺聪道:“苏含笑,我一乳臭未干的孩子初入神教,与巫见大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冤枉他?”
苏含笑道:“教主,巫见大对神教忠心耿耿,天日可鉴,这孩儿是林中槐带入神教,此中是否有甚阴谋,万望教主定夺。”
欧阳艳绝道:“本宫自有区处。”问古钺聪道:“聪儿,说话要讲真凭实据,你说是巫见大杀了赵含香,可有证据?”
古钺聪举起说翡翠雕道:“这就是证据!”当下将自己从敌人后脑勺一刀将其刺死,却无意间发现了敌人腕上戴着一手镯的事大致说了,末了道:“那时候天牢石室并无亮光,我摸到这手镯,只觉在哪里见过,可就是记不起来,当时也没多想,只将此物放入袖中,方才手环掉在地上,我才知昨夜杀害三护法的人是巫见大。”
古钺聪对昨夜之事心有余悸,说到后来,忍不住声音发颤,众人听他一字一句说完,均忖:“这孩儿不过十二三岁,料他一时间也诌不出这些话来。可谁都知道巫见大是大护法的人,若果如这孩儿所言,此事恐怕与大护法亦有莫大关联,如此一来,神教中岂不是无一可信之人?”
苏含笑大手一伸,欲将古钺聪一把抓过来,但他是跪在地上,被古钺聪及时跳开,苏含笑道:“小兔崽子好会胡说八道,我们怎知这翡翠雕不是你在天牢中无意间拾得?”
古钺聪白他一眼,说道:“我早知你会百般搪塞,所以才要传上巫见大的尸首,若他脖颈果真有掐痕,头顶果真有破洞,那便证实昨夜我杀的人,就是杀死赵叔叔的人巫见大!”
众人纷纷点头,此时才知古钺聪传巫见大上殿原由。欧阳艳绝十分高兴,说道:“将巫见大尸首抬上殿来!”
不一时,两人抬着一麻袋放于殿正中,一人奉命解开麻袋。
“果然如此!”大殿之上无不惊骇,只见麻袋中一具死尸,那死尸面目狰狞,五官扭曲,正是巫见大,正如古钺聪所说的是,尸首脖颈瘀痕累累,头顶后果然有一致命伤直至口中。
欧阳艳绝一拍几案,喝道:“苏含笑,此事你作何解释?”
殿上奴才见教主动怒,一个个噤若寒蝉,苏含笑猛地一声惊呼,跪地道:“奴才明白了,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知罪。”
欧阳艳绝道:“你明白什么了?”
苏含笑道:“教主,一定是巫见大与青冥派勾结,这孩儿昨夜误打误撞将他杀死。奴才用人失当,荐人有误,但奴才也是被蒙在鼓里,请教主明察。”
欧阳艳绝“哼”一声,说道:“你将赵含香和巫见大死尸抬下山时,早该知道他二人尸首纠缠在一起,怎会等到此时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