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娘娘竟见了红,有小产的迹象。”
“什么?!”靳橙大惊,“司洛,你去太医院请刘太医到储秀宫,快!”
“是,小主。”
靳橙拉过安茉的手,“陪我去储秀宫。”
靳橙一路急的很,这花盆底又麻烦的紧,几次差点跌倒,幸亏有安茉在身边扶着,进了储秀宫,二话不说直奔东殿的卧房。
“姐姐。”一进门,靳橙便冲到静嫔身边,坐在床榻边,握着静嫔的手,“姐姐,你怎么样了?”
静嫔见到靳橙风也似的冲进来,担心的很,“你怎的这样着急,当心摔了。”
“我怎能不着急,早上的事,怎么这个时辰才告诉我。”
“就是怕你这样着急,才晚些告诉你的。”静嫔冲着身边的宫女招手,“烟岚,快去倒杯果茶来。”
靳橙望着静嫔的脸色有些不好,“姐姐,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已经让司洛去太医院请刘太医来了。”
静嫔笑着摇头,“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早上见了红,太医来看过了,说是不打紧,只是动了些胎气,这几日需要静养才好。”
“都见了红,怎么还会不打紧,难不成要这孩子掉了,才打紧吗?!这太医也太不成事了!”
见靳橙气的不行,静嫔禁不住笑出声来,“好了,好了,咱们不气了,你不是叫了刘太医来了嘛,待会叫他再给我好好看看便是了。”
正说着话,司洛便带着刘太医来了。
靳橙见人进来了,赶紧让到一边,“刘太医,快,快给姐姐好好看看。”
刘太医答应上前,小心诊脉,“静嫔娘娘是动了胎气,敢问娘娘这几日可是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啊?”
静嫔细想后摇头,“这几日本宫未曾多走动,也不曾动过气,说来今早会见红,本宫也是没有想到的。”
靳橙看向刘太医,“刘太医,会不会是姐姐的饮食中,出了什么问题?”
刘太医眉头紧锁,缓缓摇头,“依脉象所看,与饮食并无关系。”
靳橙也低头沉思起来,偶然间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串翡翠珠串,突然瞪大了眼睛,难不成。。。靳橙赶忙将珠串摘下,递给刘太医,“刘太医,麻烦您给瞧瞧这珠串,可有什么问题没有。”
刘太医将珠串拿在手中,又是闻又是看,半晌后,突然一惊,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珠串,哆哆嗦嗦的道,“回娘娘,回小主,这,这乃是红麝香珠啊!”
靳橙大惊,果然,当初包贵人将这串珠送给她们时,她就觉得这情节眼熟的很,思至此,靳橙立马把静嫔手上的那串珠子也摘了下来,“烟岚,快,放到锦盒里,扔到库房去,司洛,你也是,放回咱们宫里的库房里。”
“是,小主。”
靳橙与还没回过神的静嫔相视一眼,又看向刘太医,“今日多谢刘太医,还望刘太医不要将此事告知他人,日后,我定会善待刘太医。”
刘太医磕了个头,“微臣明白,微臣定会为小主效犬马之劳。”
靳橙舒了口气,命安茉送走了刘太医。再次看向静嫔时,她已回过了神,“姐姐,你没事吧?”
静嫔神色黯然,“怎么会,怎么会是她?”
靳橙也没有想到当真会是她,“人心难测,这宫中又有谁是信得过的呢,我们身边的人都盯着姐姐的肚子,更何况是皇后她们,姐姐日后定要格外小心,幸好今日姐姐没事,咱们也不要再提起此事了。”
“好。”静嫔定了定神,“妹妹,你快去永和宫,把此事告知蕴裳,快让她摘了那珠串。”
靳橙答应静嫔,便风风火火的赶往永和宫了。进了东殿,便将晌午的事情告知了安嫔。
安嫔不可置信的看着靳橙,“包妹妹?”
靳橙点头,“姐姐快将这珠串放起来吧!莫要再戴在身上了,这红麝香珠戴的久了,会损伤脊里,有身孕者,定会小产,无身孕者,便很难有孕啊!”
安嫔喝了口茶,缓过神来,“怎么会这样,我们如此信她。”
“正因为我们信她,她这计才会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