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
女娲泪,夺天地造化,显世间慈悲,代表着女娲的美好祝愿与意志,这份祝愿太高尚而“离谱”了,这份意志又太过于坚定与执着了,显得是十分的美满而和谐,这与此时残缺的天地相违背,是以,其结果必然不能圆满,说白了就是,此时的天地尚且不全,又怎能允许小小的人类圆满呢?
若非女娲补天有功,且发下了“拯救万物”的大宏愿,只怕这造人之举,必然会受到天地的严厉制裁,可即使如今这些“泥人”得以存留,但在天地意志的作用下,也有了残缺与不全。
在捏土造人过程当中呀,有一环必不可少的程序,那就是在捏好了泥坯之后,是需要晒太阳的,用以调和阴阳,中和女娲泪,如此这般之后,泥人方才能够开窍儿生灵、具备生命,而问题也正是出在了这个寻常的环节之上。
残缺的天地,势必不会允许其内的生灵继续圆满,否则与自身不合,难免再生事端。是以,有这么一批泥人,在晒太阳的过程当中,老天突然发难,降下了“惩罚”,原本晴空万里,平地里起了一阵狂风,紧接着就是瓢泼大雨,这场狂风暴雨呀,极具突然性与隐蔽性,为后世的人类,再一次埋下了“祸根”。
这批泥人在即将通灵开窍时,无端遭此大难,待到女娲发现不妙时,已是为时晚矣,虽然将这批泥人给抢救了回来,但是这批泥人的身体,却有了残缺与不全,更为巧合的是,此时的这批泥人呀,已然通灵开窍了,是全都活了过来。
按理说,这批不健全的泥人,应该被摧毁才对,奈何女娲慈悲,是心生不忍,眼前的这批泥人呀,虽已有了残疾,但同样犹如自己的孩子一般,委实是难以割舍,是以在最终,女娲还是将这批泥人给留了下来。
后世的苦难,也由此而始,只因在这批残疾人,加入到正常人类的大家庭后,经过彼此的繁衍与融合,使得后世人类中,出现了先天性的残疾,比如缺胳膊掉腿儿,又比如瞎眼少耳朵。
这批残疾的泥人,乃是女娲捏造的最后一批泥人,且三种肤色的人种都有,可以说呀,这批残疾人,因天地不全而不全,因女娲慈悲而得以存留,这其中的种种因果与造化,或者说是非对错,当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要怪就怪那天地无情而歹毒,要恨就恨那女娲的妇人之仁,但与此相对应的是,这也正符合了天地的规则,同时也凸显了女娲的慈悲。
值得一提的是,女娲捏土造物,包括了世间种种,并非单单只有人类,而残缺的生灵也是如此,每个物种都有残疾,以上不过是以人类为例罢了。接下来呢,再来谈一谈物种的寿命问题,还是以那人类为例吧。
在远古时期,物种的寿命十分的漫长,只因天地圆满,且灵气充足、资源丰富,这也使得世间太平、天下大同,并无太大的纷争,犹如后世传说中的“共产主义社会”一般,试想在如此环境与氛围下,那万物的寿命焉能不长?
人类的寿命,相对于其它物种而言,那属于“短命鬼”,但在远古时期,即使是寻常人类的寿命,也能够达到成百上千年,而身具道行与造化者,那寿命就更加的漫长了。
待到天地产生了裂痕时,万物的寿命也开始相应缩短了,不过还勉强可以接受。当共工怒撞不周之山后,导致天残地缺,万物的寿命是大幅度的减少,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在那女娲造物之后,万物的寿命再一度缩减了,尤其是先天性的残疾出现之后,万物是苦不堪言,寿命着实短得可怜。
共工与女娲呀,这两位上古名巫,虽说非是出自于本意,但都间接的推动了命运之轮,这似乎限制了后世的发展,比如人类,在女娲造物之后,其寿命不过也就是几十年长短罢了。
女娲创造的“新人类”,也就是泥人,与原本世间残留的“旧人类”,也就是身具圆满的原始人类,从此相互融合,最终形成了一体,这也使得世间从此再无“完人”。
这里的新人类,单单指“黄皮儿”,与黑皮儿和白皮儿无关。也正是因为如此结果,使得黄皮儿身具一丝较为圆满的血脉,其波动性最强、造化最深,所产生的善恶是非,也远远高于黑白双皮儿。
奈何造化弄人,那阴阳相对,是有得必有失。
这黄皮儿因血统优越,所以掘起的很快很快,发展的速度与规模,是远超黑白双皮儿,其塑造性、成长性以及寿命,也要相应高于黑白双皮儿,但这同时也埋下了隐患,那就是从此打上了天地的烙印,说白了,黄皮儿因血缘久远,直接源于天地,是以,对天地的依赖最大,受天地的束缚也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