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你这副粗线条儿,正好是相辅相成、相得宜章呀。”
“可…可人家哪能看得上我呀?”胡风烈依旧是榆木脑袋,显得更加的沮丧了。
“哦,天呐…哥,你还能再笨点儿不?我问你,你是谁啊?你可是山匪头子呀!做为一名老大,怎么着也该整个压寨夫人不是?那压寨夫人又都是怎么来的呢?那都是抢来的好不好…如今难得遇到了一个合适的人儿,这就是缘分,这就是天意啊,哥呀,你可切莫错失了良机,白白辜负了上天的美意啊…常言道:‘择日不如撞日’,加之夜长梦多,我看干脆就在今晚,你将生米煮成了熟饭,如此一来的话,这件事儿也就这么成了!”胡雨柔彪悍又不失理性的“忽悠”道...
“这…这怎么使得?不行,使不得、使不得…真要是这么做了的话,那你老哥我成什么人了?人家还不得怨恨我一辈子啊?”胡风烈急的脑门儿上都挂了汗了。
“这有什么嘛?你若是心中过意不去,今后对人家好点儿也就是了。哦,天呐…我们可是山匪哟,哪里有煮熟了的鸭-子,再让它飞走的道理嘛?”胡雨柔继续开导着自家儿的哥哥…
“…不成、不成,这如何使得?这..这.这...”,胡风烈跟中风了似的,急的是直跳脚…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你这辈子就打光棍儿得了!可别怪妹子我没提醒你,如今是机会难得,可谓稍纵即逝,换言之,过了这个村儿,可就再也没有这个店儿喽,哼…”,胡雨柔气嘟嘟的撅着小嘴儿,心里直骂自家儿的哥哥是根“木头”,一点儿也不懂得变通…
“呃…可是,这个,那个,她...啊,对了,你不是说她身体不舒服吗?这..这...”,此时的胡风烈,就如同是一个既想偷糖果吃,又怕被长辈发现后责骂的小男孩儿一般,心里那叫一个纠结、那叫一个摇摆…
在见到哥哥的思维已经被自己“侃”懵了,且立场也开始崩塌了之后,胡雨柔是打蛇随棍上,继续忽悠道:“哎呦喂…我说哥唉,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嘛,她本来就有‘伤’在身,是以,也就不在乎多挨你那一‘枪’喽…再说了,洞房之夜若是不见点儿红的话,那还算是什么洞房吗?…这红嘛,那自然是越多才越显得喜庆嘛...”
“可…可,可是...”,胡风烈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只觉得这种事儿似乎是不太好吧...
“行了,行了!哥呀,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哈,哎…哥,看着你老妹儿的眼睛…要乖呦,要听话呦,将心搁在肚子里边儿,放手大胆去做就行了,好吗?完事儿之后你就闪,剩下的全交给你妹子我来处理,难道你妹子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绝对包你满意哈!行了,时间也不早了,快去吧,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切莫让佳人苦等。”胡雨柔咬牙切齿,是恨铁不成钢,不再留给自家儿哥哥想象的空间,急急忙忙将胡风烈推进了小屋中...
将房门关上之后,胡雨柔转身叹了一口气,心里想得是:“对不住了大妹子,知道你正处于‘痛经起’,不过就再忍一忍吧,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亲嫂嫂啦!等到了明天,咱就是一家人了,那个时候儿,小姑子我再好好的补偿你。”...
屋内,渔不依正在炕头儿上纳着闷儿呢,心说这个世界上的绑匪真是太奇妙了哈,做起事情来是没头没脑的,简直是不按常理出牌啊?怎么又把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扔在了屋里?真是太不专业了嘛,也太让人难过了,究竟是想要如何处置自己,你到是说一声儿啊?还山匪呢,还土匪头子呢,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呐,着实是太寒酸了,也太没心没肺了,懂不懂啥叫敬业精神?懂不懂啥叫尽职尽责?...
正当渔不依满心牢骚时,房门“吱-啦”一声儿打开了,从外边闪身进来了一个黑毛儿大汉,紧接着“吱-溜”一声儿,房门又被人在外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