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老糊涂”

儿不知实情，不幸的是，这也导致了老人家识人不清，乱点了“鸳鸯谱”。自从老头儿被渔不依药倒昏迷，醒来后，欧阳婉儿怕老爹爹心中难过悲伤、有所想不开，那是寸步不离老人左右，哪曾想老人就跟没事儿人似得，旁敲侧击之下，其结果让婉儿是哭笑不得...

    欧阳涵只认为是自己年老体衰、不胜酒力，是自己醉倒的，还一个劲儿的寻问欧阳婉儿，自己在醉酒之后有没有失态？大皇子又有没有不满的地方？婉儿能说什么呢？心中纵有苦涩，可为了老人家的身体着想，也只能闷在心里，只是对爹爹讲，醉酒之后，爹爹并没有失态，大皇子倒是失态了，还在老人的pi-股上刺了字，而非-礼-未-遂的一段儿，婉儿给自动隐瞒了下来...

    欧阳涵听说酒后自己并未失态，而未来女婿却失态了，这岂不是说明自己老当益壮，在酒场上远胜于自家女婿？如此一想后，老头儿心中很是高兴，又听说，自家女婿竟失态到了在老丈人的pi-股上刺字的地步，老头儿不但不恼，反往更加的开心了，一边儿哈哈大笑，一边儿风风火火跑进了里屋，在镜子前仔细观看自家女婿的“杰作”，是越想越美，越看越乐...

    世事无常！有些事就是这么的奇妙，明明不合理，又偏偏发生了，看似有迹可寻，却又让人琢磨不定，甚至感到莫名其妙。

    再说顺天府尹布留情，回到府衙后，整理威仪，升了大堂，命人将渔不依带了出来。一带上大堂后，呵…那个味儿呀，着实是太大了，是又臭又酸，这其中的滋味就甭提了，简直是无风飘三丈，满室生“臭”...

    说到这一点儿，也颇为的搞笑。按理说，在将犯人们带上大堂之前，如果身上太过于脏乱，会有差役提前为其适当涮洗一遍，最起码儿也要将脸面收拾干净，让他人也好看个明白。可渔不依是个特例，本来按照原本的审案流程，还轮不到他，相关差役也就没有及时准备，可谁知布留情突然间就暂停了其它的案子，一回来后就升了堂，要专审渔不依，这一下子打了差役们个措手不及。于是乎，整个顺天府衙门，那是“尿”气熏天...

    这可苦了三班衙役们，尤其是两排负责喊“威武”的威仪队，离渔不依距离最近，原本颇具气势的“威武”两个字喊得是断断续续、有气无力，音调儿也是拖拖拉拉、七拐八绕，原本生硬庄重的脸上那叫一个精彩，就没有一个人没变颜色的，人人是叫苦不迭，可还得忍着，这番“辛苦”，着实憋屈的够呛...

    布留情也被熏呛的不轻，头脑都有些发昏了，心说“我的娘哎，这真真是...太爽了！”...

    顺天府衙门，无论是大小案件，除非情况特殊，否则全是公审，也就是说是开门儿面向百姓们的。此时门外边儿的一些看热闹儿的百姓也是被尿-骚-味儿给熏了个大跟头儿，有人就在嘀咕着，说今天这犯人一准儿是个大祸害，而且绝对是“遗臭万年”的那一种儿，先不说别的，就单说这“骚-臭”，那也是前无古人，怕也是后无来者的...

    “大-臭-人”渔不依此刻蓬头垢面，衣衫破烂，五官红肿、不堪入目，如同水煮的“猪-头”，啧啧啧，哎呀…那叫一个凄惨。不过呢，这“猪-头”却也因此显得更加的“面-目-可-憎”了，那就是一个不似人形，因此，门外百姓们又议论开了，一水儿的认为这个大恶人，那绝对是个大-bian-态，说不准就是因为其吃“人”或者是吃“屎-尿”吃多了，所以才导致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儿...

    渔不依可不管这些，此刻是双眼放光，直视布留情，如同再次见到了“亲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