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面相很普通,普通到仍在人却中激不起一丝波澜,可这普通的面貌印在了开车男人的眼中却是那般的熟悉。
一条稀有的矿脉,虽不是完全拥有,即便拥有着其中一小部分的股份,就能获取丰厚的利润,而开车男人理由家中的名义,在这条矿脉的股份上几乎占据了四分之一,这是何其庞大的财产,而他现阶段的经济主要来源全都是依靠着这条矿脉,其他的种种合将起来也只能勉强超过这条矿脉带给自己的经济利润。
“该死的,他怎么还没死,不是说已经全部处理干净了吗?”男人愤愤的在车中小声的咆哮,眼睛眯得如冰冷的毒蛇,咬牙切齿的恼怒几乎想要将刚捡起的手机重新重重的摔出去。
矿脉的原主人就是球,球的偶然发现让自己赤果果的暴露在各种贪婪的眼光之下,于是乎,各种的软硬皆施,也不能让球退让半步。
贪婪是永没有止境的,特别是有了特定的目标之后,独立不能给予威胁,那么就联合起来。
在国内,利用各种渠道,大权势联合起来的威力何其之大,对手仅仅是一个毫无根基的小市民,处置这般的存在,就如同人类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易。
为缓解后顾之忧,球全家遭受了灭顶之灾,而做下如此决定的,就是正在车中恼怒的男人。
他认识球,球也认识他,两者见面次数很多,围绕的中心就是那条矿脉。两人的关系也如水火般难以相处。
球一家的遭遇也是男人这一辈子做过的最大行动,平曰里也没少坏主意的缺德,可种种的加起来都不如这次的一丝一毫,这可是屠了别人全家,让别人断子绝孙啊。
做了坏事总会有些些许的不安,刚开始的时候,男人还有些惴惴不安,晚上总能从噩梦中惊醒,可当矿脉开始带给自己财富后,一切都改变了,就连睡觉几乎都能笑醒。
“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怎么可以让他活着,万一暴露出来那可就不妙,不行,绝对不行,他死了就一切都没有问题,对,就让他死。”皱着眉头,拿起那快要被捏烂的电话好不容翻出了记录,强忍着不安与恼怒,飞快的拨打了过去。。。。。。
球围着夜缺转来转去,一直嘀嘀咕咕的询问着夜缺关于赴宴的一切情况,夜缺根本就懒得搭理,瞄了一下后径直离开,留下球一个人在原地不住的瞥着嘴巴,心中很是不服。只一瞬间,心中突然有股莫名的悸动,就像被谁死死定住了一般,四周也没有任何异样的存在,有的只是那部送夜缺豪华汽车远远离开的背景。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一边费解的琢磨着,一边慢慢的向着诊所里面走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远远街道的尽头,一辆轿车正在缓缓掉头离开,而那驾车之人却是一名很显嚣张跋扈的公子哥。。。。。
宴会很成功的结束了,高官按照夜缺的提醒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他并没有惊动其他人,就连那些组织的人他也没有说出半句,这只是夜缺的认为,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即便说了出来,会有人相信那孤傲的新加入的小子吗?就算有人相信,难免的会要有所行动,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场合,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万一没有协调好,出现任何一点不妥的状况,后果会如何又会要给谁交代,万一打扰了老头子的雅兴,这样的罪过可真是承受不起。
不过还好,一切都安稳的结束,对方也似乎没有什么过分的言行举动,一切都照着计划进行,总的来说,宴会很成功,宾客们很高兴,老头子很开心。
可老头子的开心持续不了多久,宴会结束后,娜娜就被单独叫了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房间中,传来了娜娜的呼声,被爷爷叫来谈心,也许是在交代着什么。
“娜娜,听爷爷的话,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哪有,我哪有想过在一起了,我们才刚刚认识没多久,还没想那么多。”娜娜有些脸红,似乎爷爷道出了她的心思。
“呵呵,真当爷爷看不见么,你那样的表现谁都能一眼看出。”
“啊,真有那么明显吗?我怎么没有发现?”
“好了,先不说你是不是喜欢。”老者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娜娜,我还是劝你不要和他接触了,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们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爷爷,你老说事情不简单,那你就应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什么就只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难道是因为他无权无势,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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