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上官澈望着她关切地问。
“也不能因为它沉重就避而不谈。”
上官澈笑,摸摸她的脸颊道:“谈了那么多沉重的话题,我们来谈点轻松的吧,如果给你一次机会变成张巡、南霁云和许远这三人中的一个,你最想变成谁?”
这种问题对于他来说略显幼稚,但他知道像她这种年纪的人应该会喜欢。
江月棠果然很感兴趣,笑答道:“南霁云。”
“为何?”
“威武、刚直、有义气。”江月棠说,又想起他的事迹,眼眶不禁一热。
男人就应该像南霁云这样的吧?她在心里想,不自觉地便想到了萧棣元。
假以时日,萧棣元应该也会长成一个威风凛凛又足智多谋的七尺男儿,想到这里,她又不禁脸上一红。
她和他之间其实在一起的可能一成都不到,但是不知为何她依然相信他们今生的命运会纠缠在一起,那么,管它能不能在一起呢,只要知道今生里有他,知道他此时此刻也在某地生活着,就够了。
见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出神,上官澈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时候也不早了,今天就早点下课吧。
于是上官澈从书架上取下五本讲睢阳保卫战的书给江月棠,让她平日里看看,然后便离开了。
送走了南霁云,江月棠回了卧室。
如今她不需要甄慧媛帮她洗澡了,因此沐浴时只需梅香来一旁递递毛巾和衣服即可。
她也觉察出梅香已知她的真实身份,因此在沐浴时也放松了许多。
然而每次她沐浴时梅香都会很紧张,生怕陶老夫人或者丫鬟们进来,所以每次都像防贼似的守在浴室的门口,一双眼机警地盯着外间看。
江月棠为了保险起见,每次走进浴盆时都穿着里衣,只有将整个身子都泡进水里后才敢将里衣脱去,但为防忽然有人闯进,她拿一条宽毛巾盖在浴盆上,这样身子的重要部位都被那条毛巾给遮住了。
现在,她就躺在盖着毛巾的浴盆里,眯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温水与身体/亲/密/接触的感觉。她的右手搁在浴盆外面,手中握着萧棣元送给她的那串相思红豆项链。
这相思红豆不能泡在水里,因此她每次沐浴时都是将它取下拿在手中。
除了洗澡以外,这串相思项链从不离她的颈脖。
他和她相约每两年见一次面。
两年后她九岁,他十七岁。
那时的他已是翩翩青年,而她还是小女孩。
他十八岁便会被封藩,届时就会到藩地去。一般来说,封藩前后他也会把个人的终身大事给解决掉。
如果曙国皇帝硬要他在那时成亲呢?虽然他曾跟她说他的终身大事只听从自己的意愿来,可他毕竟是天家子弟啊,他人给的压力加上世俗的压力,他届时还能坚守吗?
她忽然忧心忡忡,又巴不得自己能瞬间年长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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