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膏在青柳镇彻底火了。
此事要从三天前说起,秦漠在路边救治了一名伤者后,女骑士将伤者送到医馆,那大夫看到伤者的伤势,一阵胆战心惊的,连忙展开救治。
可等到一番诊断下来,大夫蒙住了。
“好了。”大夫喃喃一声。
“什么好了,大夫,你赶紧开药啊。”女骑士有点着急的喊道,若让家人知道她又偷偷溜出来,还撞伤了人,只怕要被骂惨了。
“我是说……伤者的伤势已经好了,伤口断裂处,血块已经凝结,而且这涂抹在四周的膏药,顺着肌肤渗入里层,好像具有消肿止痛的作用,更加离谱的是,我看了下筋骨处,也都开始愈合了,只要休息个几天,就一切都好了。”大夫目瞪口呆道。
这一番话,他自己都说的不可置信,更别说其他人,有那好事者追着围观过来,听到这句话,都是一愣:“天呐,那家伙可是一匹强马踢断了筋骨,可就被人简单涂抹了点膏药,短短时间,这就好了?”
“好像,那少年是路过的吧?之前他给涂药时,我还怀疑那小子的目的,没想到他的膏药如此神奇?”
“是有人给伤者涂抹了膏药?”这下,大夫都好奇了。
女骑士震惊的点点头。
“奇妙啊,若有如此膏药,那天下间的伤患就有福了。”大夫感慨道。
“莹儿,你又调皮了,这次更过分,居然骑马撞伤了人,要不是为父刚好在附近听说了此事,只怕你又要胡来了!”
正说着,一名身形健壮,神色粗犷的中年汉子踏入医馆,他个子挺拔,穿着一身金属甲衣,腰挎绣春刀,一副铁血军人风范,身后还跟着两名亲兵。
“原来是骁骑将军,小人有礼了。”
医馆大夫连忙起身鞠躬。
“啊。”
女骑士则心虚的吐了下小舌头,弱弱的迎上去:“爹,女儿知错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年汉子硬声问道。
女骑士只好把事情的经过讲诉一遍,听到伤者没有大碍后,中年汉子才松了一口气,跟着看向大夫,疑惑道:“大夫,你是说,伤者是因为涂抹了膏药,所以……算是痊愈了?”
“是的,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只要在床上休养个两三天便可。”
“怎么可能,莹儿骑得可是我军中劲马,那马力气惊人,一蹄子下去,非死即伤。”中年汉子嘀咕一声,随即扭头问向女儿:“那出手的少年,可曾说了什么?”
“那家伙……”女骑士想了想,道:“他好像说,这膏药叫什么续命膏,如果有需要,可以去白鹤堂购买。”
白鹤堂?
中年汉子看向两个亲兵。
“将军,白鹤堂是镇内一家医馆,平日生意一般,没想到……”亲兵答道。
“走,去白鹤堂。”骁骑将军一摆手,跟着瞪了眼女儿,嘱咐道:“还不给我回家去,你娘都担心急了。”
“不,女儿也想跟着爹爹。”女骑士好奇的回忆着那个少年,而后撒娇道。
架不住女儿的苦苦央求,中年汉子只好带着她一起前往白鹤堂。
这会,白鹤堂的掌柜张鹤年正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外经过的路人,看都不看一眼药店,不由气哼哼道:“这念头,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紧跟着门口,踏进来几个人,乒乒乓乓的响起甲胄声,张鹤年吓了一跳,等看清来者,他不由惶然的迎上去,拱手道:“不知骁骑将军大驾光临,张莫有失远迎。”
“你就是白鹤堂的掌柜?我问你,你这药店,可是贩卖一种叫做续命膏的膏药?”
“续命膏?”
张鹤年本想答说没有,可跟着一顿,想起早上,有个少年在自己药店寄卖膏药的事情,那药膏,似乎就叫续命膏。
“是的,将军,乃是一少年放在小店寄卖的,不知……”
“多钱一个?”
“啊,十……十两。”
说到后面,张鹤年都颤颤抖抖的,生怕将军发怒。
“十两,倒是比一般的金疮药贵多了!”将军冷哼一声,甩出十两银子,道:“给我拿一瓶续命膏,若是不对头,小心我拆了你这家破店!”
“将军,不敢啊。小的也是冤枉啊,这价格是那少年订的,小人断然不敢欺骗将军啊。”
张鹤年顿时哭丧着脸,心里头后悔极了,那可恶的少年,可真是把我害惨了!
心里头咒骂着,张鹤年也只能取来一个木葫芦,战战兢兢的递给将军。
“去,将营里的李老三抬过来。”
骁骑将军找了张椅子坐下,一边吩咐亲兵,一边扒开葫芦塞子,顿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很快,两名亲兵便抬着一张担架返回白鹤堂,只见担架上躺着一个浑身包裹着纱布的士兵,正不时发出一声声惨叫,那因为剧痛而扭曲的五官,只看得四周人心寒无比。
将军亲自走过去,看着哀嚎不止的士兵,眼中闪过一道不忍,喃喃道:“李老三,能不能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着,将军亲自解开李老三身上的纱布,露出一具被刀剑戳成千疮百孔的身体,跟着将葫芦里的药膏倒出来,均匀的涂抹在李老三身上。
原本他还担心,这些药膏涂抹在身上,会加重李老三的痛楚,哪里想到药膏一经黏上肌肤后,瞬间发出呲呲的声音,像是冒泡一样。
再看李老三,原本正哀嚎的嗓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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