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终还得由你们拿主意。”
只有白思量,几个人里就他对陈青云了解最为透彻:“公子,你就竹筒倒豆子,來个痛快的,别让大家猜测了。”
将醴泉集团几个主要的管事人全都召集到蓉城,不会只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白思量心知肚明,陈青云不会做这种吃饱了沒事干的举动。
应能是干实事的人,不像白思量那样,思维佻脱,不会轻易越过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老板,我沒听懂你的意思。”
陈青云笑道:“沒关系,迟早会懂的。小胡子就会多事,关于修改药典的事情,除了行政诉讼,还有什么想法,”
“春节过后就向药监局申报,将配方里的五味子改为五梅子,他们能修改药典,我们就能修改配方。”
应能是实诚人,多年在商海滚打,沒能改变他的性情。
陈青云继续提问:“如果药监部门不同意修改配方,”
白思量的反应最快:“公子,难道药监部门就是冲着我们來的,哎,不对,姓贺的老是针对公子,这家伙当上药监局长,玩了一招公报私仇。”
“一个制药厂,对醴泉集团來说,不过九牛一毛,实在斗不过姓贺的混蛋,咱们认输,停产歇业还不行吗,”罗悦恨恨地说:“事不烂、冒钱赚,他想玩,咱们就玩大点。”
陈青云摇摇头:“我们玩大点,也许正中贺定的下怀。”
罗悦秀眉紧蹙:“难道任贺定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
王菲笑骂道:“罗悦姐,你是淑女,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罗悦悄然道:“对呀,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醴泉公司已经成了跨国集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应能的脑子转得慢:“罗总,我们还是说点实在的吧,”
陈青云笑道:“沒关系,今天就算是头脑风暴,有谁说错了,多大事。”
白思量猛拍自己的脑袋:“公子,你要将我发配到化外胡人中去,是不是考虑清楚了,将醴泉药业整体搬迁。我想想,就搬迁到哈国去。”
应能也听出点味道了:“用不着整体搬迁,药典涉及到的,只不过五味子。我们在境外办一个新厂,将相关的产品放到境外生产。”
罗悦点点头:“如果北五味子价格不高,多开辟一条货源渠道,也不是一件坏事。”
陈青云沒有插话,他对贺定知之甚深,贺定肯定不会让安平醴泉制药厂如此轻松。
至于十子汤,陈青云肯定不会将这个产品放到国外去,因为十子汤之所以效果特别好,关键还是烈炎种植场出产的三大原料。
十子汤的市场就在国内,如果搬迁到境外,原料与产品來回运输,成本至于翻一番,太不合算。也许贺定以为捏住了自己的命门。对呀,那天在药厂的会客室,贺定只对十子汤有兴趣,当时还问了罗悦一个问題。
“罗总,五味子的用量最大吗,”这就是贺定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