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点都告诉你,满足吧。”
原來,农家用熟潲喂养生猪,每年只出一栏,喂养得当,最多出两栏,而长亭的万头猪场,每年可以出四栏。
大规模养殖,有这么高的出栏率,效益高得吓人。就算喂生饲料、放添加剂,也不过如此。
用熟潲喂养,生猪的发病率非常低,加上通风、照明、保暖的条件比农家喂养更好,使养猪场沒有季节之分。
关键就在煮潲的时候,必须添加蚯蚓。
罗悦领着陈青云來到养殖蚯蚓的地方,这是长亭养殖基地的核心,数百亩的范围,全用高高的围墙圈住。
“这是烈炎山区发现的新品种,繁殖特别快,喂养很简单,用猪粪拌红壤就行。红壤在我们脚下,而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猪粪。”
陈青云不解地说:“蚯蚓起什么作用呢。”
罗悦很自然地挽着陈青云的胳膊:“蚯蚓比任何添加剂都好,让生猪长得又快又好;其次呢,对健康不但沒有危害,反而增加生猪的铁、钙、镁等微量元素,好处多着呢。”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秘密吗。”陈青云沒有将手抽出來,这个要求也不满足,只怕会伤罗悦的心。
“罗国人想去看烈炎醇的生产,门都沒有。”罗悦沒有正面回答陈青云:“明天带他们去经开区的几个生产基地,后天起,干脆拉着他们去八仙湖景区。”
“这办法好,罗国人不是说,不去八仙湖,等于沒來华夏。”陈青云也鬼,干脆顺着罗悦的话说,不追问原因。
罗悦本想抱住陈青云,考虑他已经是省委组织部长,脸上有些不好看,才讪讪放弃:“烈炎醇的原料,主要是雨神与烈炎山区生产的红薯。红薯藤喂猪,红薯酿酒,合算吧。”
“红薯酒的品质不高呀。”对白酒,陈青云当然很了解。
罗悦笑道:“如果换成其他地方的红薯,当然不行,可在烈炎山区,真的很奇怪,任何作物都比其他地方好。我们配制的烈炎醇,醇厚、辛辣,很冲,最符合罗国人味口。”
“有那么多红薯。”烈炎山区有多大,陈青云当然清楚。
罗悦撇撇小嘴:“仅仅是雨神县与安平市,全部种上红薯也不够。我们发现坝州的红薯勉强能用,只是要参少量的原浆。现在的坝州,成了醴泉集团最大的原料供应基地。”
“做两手准备吧,计划周全一点。”远处传來呼喊声,罗悦再舍不得,也只能与陈青云回到人群中。
整整陪了五天,陈青云回到办公室,就接到杨慈航的电话,屁股还沒坐热,马上往杨慈航办公室赶。
“青云,各地州市的代表名单,请你过目。如果沒有问題,就这么定吧。”
这就是领导艺术,不想变动了,就先表明自己的态度。陈青云作为下级,当然不会违背杨慈航的意愿。
如果陈青云是八面玲珑的人,也许看也不会看这份名单,直接将名单带走就行。可陈青云偏偏是个认真的人,当着杨慈航的面,粗粗地翻阅了一遍。
当陈青云翻阅的时候,杨慈航的脸色有点不自在。可陈青云翻看的速度实在太快,杨慈航心想:到底是年轻人,即要面子,还玩点小花招。
可杨慈航怎么能知晓,就这么粗粗地翻阅一遍,陈青云将名单已经印入脑海。
“真是见鬼了,他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名单里。”陈青云想了想,当即向杨慈航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