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轩刚进+入办公室,秘书轻声报告:“老板,有客人找。”
“叫什么名字,”
“陈青云。”
“快请,噢,不,我自己去接他。”
秘书惊讶地看着黄轩,在他的心目中,这位与他年龄相仿的老板,永远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从不因为某件事情出现着急或其他任何让人感觉不舒服的表情。
醴泉市在几年前就进+入华夏十强县市的前十位,省委书记、省长及关洲市各位领导,走马灯似的经常出现在醴泉市。
秘书从内心佩服黄轩的原因,黄轩不管面对多大的领导,他都表现得很淡定。
可今天,是什么样的角色,几乎令从來都是不动如山的黄轩,变化急如星火。
那位叫陈青云的年轻人,秘书已经见过,除了脸部与双手细嫩得不像话,与其他人沒有别的不同。噢,对了,陈青云好像真与别人不同,却说不出不同在什么地方。
“青云,我为你家乡做贡献,受苦受累几年了,这是第一次來看我吧,”
黄轩与陈青云并肩走进办公室,秘书顿时看傻眼了:两人的神韵,怎么如此相近,如果不是相貌有所区别,看到他们的人,绝对会认为这两人是亲兄弟。
陈青云闻言笑道:“你知道我历來胆小,怕见官。”
“你在正厅岗位上已经干了四五年,我进+入副厅,还是去年的事情,怕见官,青云也会说鬼话。”
“我说的官,特指父母官。”陈青云耸耸肩膀,一副你耐我何的神情。
“无论如何,你摆脱不了显摆的嫌疑。”
“去年还是正处,明年大选举,关洲市的市长位置,非你莫属。”陈青云玩味的说:“就算不在关洲提升,也会将你安排到其他的地州市吧。”
“你呢,从哈国回來,有什么说法吗,”
陈青云淡淡地说:“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那有你舒服,躲在醴泉闷声发大财。”
对付陈青云的群体,其实包括黄家在内。但陈青云用不着避讳黄轩,他相信他们之间的友谊,不会因为他身后的家族而发生变化。
黄轩也是修真之士,如果他会受世俗界的家族约束,黄轩在修真的路上走不长远。
“再说下去,我快成摘桃子的人了。”果然,黄轩对陈青云的话,沒有往其他地方想。
陈青云笑道:“泰安与醴泉集团的发展,既是偶然,更是必然,轩哥何必介怀,安心摘桃子就是。”
“说吧,兜那么大的圈子,事情小不了。”黄轩多聪明,瞬间明白了陈青云的话外之意:“有什么事情尽管摆在台面上,八张牌摊开打,老子不怕你。”
秘书吓得赶紧退出办公室:好家伙,老板爆粗口了,这可比太阳从西边出來还难。
陈青云看到秘书出去,这才肃穆地说:“紫微湖上的赌+场,与你沒有关系吧,”
“青云,你真是混蛋。”黄轩气得大骂:“你我修真之人,岂能干出这种有违道德的勾当。”
陈青云轻轻在吁口气:“里面的主事人提到你,好像与你很熟悉,就怕你一时糊涂,充当了保护伞而不自知。”
黄轩瞪着眼睛说:“等等,你说什么,在紫微湖里有赌+场,谁吃了豹子胆。”
陈青云这才真正放心了:“事情可能有点复杂,醴泉的官场中人,一个也不能信任。”
随后,陈青云将他这两天得到的信息,向黄轩和盘托出,便告辞而去。
牧守一方,司教化之责。境内出现如此恶劣的事件,黄轩逃脱不了精神文明方面的责难;反过來讲,黄轩破获恶性聚众赌博与卖+淫嫖娼案件,却能获得能力方面的好评。
如果陈青云在其中横插一竿子,表面上不会有人说他什么,背地里却会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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