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系列活动,包括老哈利油在全得利酒店请客,贺佳沒落下一次。
尽管非常不愿意,但贺佳想尽可能地掌握陈青云的动态,特别是陈青云与哈国高层的交往,贺佳只有硬着头皮参加。
授予荣誉市民的仪式很特别,巴音举办了一个酒会,庄重、热烈而不失活泼,所有的嘉宾都是笑容可掬、不管是真心的还是虚伪的,起码从脸上挑不出毛病。
唯独贺佳,整个晚会的过程,阴沉着脸,藏身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躲着大家的视线喝闷酒,与晚会格格不入。
这次的晚会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社交机会,对于外交家來说,谁也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贺佳同样有这样的心思,可他怎么也打不起精神。
这次的驱逐闹剧,如果沒有贺家的声音,就算是议长在背后支撑,其他的议员绝对不敢这样起哄。
开玩笑,驱逐在任的、沒有任何把柄捏在手的外交人员,对哈国与华夏都不好交待,完全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倒是贺佳,看到了这个机会,不想放过陈青云。如果真被哈国驱逐,影响的不是陈青云几年的进步,甚至有可能影响终生,陈青云的威胁,几乎降到为零的地步。
如果陈青云亲自出面化解这次危机,有心人同样可以抓到他的短处,对景时便能拿出來说事。
贺佳找到属于第三方势力的议长,许诺了不少好处。议长也乐于看到巴音与肯特人相互打斗,这次的平叛,意外得到好处的,就是议长阵营。
既然华夏有实力派支持自己,议长权衡一番后,果断出手。于是国会一边倒的声音,要驱逐对哈国可能造成威胁的陈青云。
冲在前面的人,不可能做得面面俱到,沒有半点毛病;隔岸观火的人,反倒旁观者清,好事也能反着说上几条。
就算忙碌者沒有任何差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专门挑刺的人,在鸡蛋里也能挑出几根骨头。
制造莫须有的罪名,不是华夏的专利。
谁也沒算到鲁昌银的作用,在众人的眼中,鲁昌银就是一个不喑世事的老学究。不料当老学究认真的时候,才让人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固执。
在华夏的一个多月,鲁昌银一刻也舍不得停息下來,凡属与使馆业务有关的部位、特别是许多学术机构,鲁昌银全都亲自去拜访,将陈青云在哈国所做的一切,毫无保留、毫不夸张地告诉大家。
鲁昌银在政界沒什么名气,可在学术界影响可不小。鲁昌银沒有在机关游说,主要的精力花在大学和能够影响国家政策的咨询机构。
陈青云在哈国所做的贡献,很快得到大家的认同。
鲁昌银在燕京的活动,对陈青云的仕途,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到后來,贺家再也无法表示沉寂。照鲁昌银这样活动下去,华夏最高层如果不给陈青云进行特别表彰,更多的人会为陈青云鸣不平。
一个多月后,外交部主动找到鲁昌银,告诉他高层的决定:免去陈青云的参赞职务,回国参加中央党校学习。
陈青云不但沒有受到打压,反而在哈国与华夏的声望更高,做为始作俑者,贺佳的心里堵得慌。
向陈青云道贺的人,占住了陈青云所有的时间与精力,对贺佳的表现,陈青云倒是沒有察觉,沒细想这次的事件,还有贺家的声音。
道贺的人,当然少不了刘艺。丁勇离开了哈国,刘艺代表两个人道贺。
丁勇的身份已经暴露,如果他留下,也许会真正形成尴尬的局面。
“同喜、同喜。”陈青云与刘艺碰杯后打趣道:“你不准备请我喝杯喜酒什么的。”
“当然少不了你,不光是你,丁勇说了,你们的高中同学,全都请到燕京來。”刘艺沒有半点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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