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哈利油的消息,令人不敢相信。
爱立凝重地点点头:“此事确实诡异,当时我就在现场,亲眼看到他们交手。大金牙,多派点人手盯住华夏使馆,别让他们坏了大事。”
“我有名字,别叫我大金牙。”
“大金牙,爱立说得对,我们要将任何不可控的因素,都消除在萌芽状态。”老大沒有理睬大金牙的抗议,一门心思想着与爱立争主导权。
“我们不能与华夏闹翻,以前拿捏他们,只是引开老家伙的视线。”爱立的心思,比老大灵动许多:“陈青云很神秘,这个节骨眼上,我们不宜多方树敌。”
“依你的看法,老家伙去军营,目的是什么,”
看來老大已经坚定了当总统的念头,要与爱立分果实了。
爱立很无奈:“老家伙并不知道我们的动作,他对阿市警察局长的位置,有可能早有想法。如果我沒猜错,他去军营,是向科尔要人。”
哈利油马上附和:“沒错,老家伙去军营,说什么慰问,实际上并沒有与其他人见面,在科尔的作战室,呆的时间也不长,估计沒什么大的动作。”
市长点点头:“科尔说是中立,实际上与老家伙眉來眼去,对老家伙的要求,不会拒绝,这样我们就被动了。”
“是啊,如果科尔推荐人选,我们真不好拒绝。”又一个声音响起。
爱立平静地看着老大:“看來要启用我们在军营的暗桩了,老大,你不会沒办法吧,”
“谁说我沒办法,”老大以足智多谋自负,在爱立的激将之下,不假思索就接招了:“只是科尔身边,我们少了眼线。”
“科尔的事情以后再说,如果丢掉局长位置,我们的行动,会受到很大影响。”
不知不觉间,爱立又掌握了议事的节奏。
老大马上警觉了,很不甘心地说:“以前的议事方式,都是大家说了就做。我觉得,有必要选一个为头的人,这样才不至于出乱子。”
大家都明白老大的意思了,齐齐地将目光盯着爱立。肯特人抱成团,想推翻总统,当然是奔权力而去,眼看起事的时间越來越临近,谁都想知道,以后自己将在新政权里担当什么样的角色。
“草原上有个故事,天上飞來一只天鹅,被两个猎人看到。正要举枪射击的时候,其中一个猎人说:‘好大的天鹅,打下來后红烧最好。’,另一个猎人马上放下枪:‘不,我要清炖。’‘红烧。’‘清炖。’两人争执起來,半天沒有结果,最后议定,一半红烧、一半清炖。议定之后,两人抬头寻找天鹅,可天空上,什么也沒有了。”
爱立的话,说得老大的脸色青红不定。眼看老大就要爆发,阿市市长马上出面打圆场:“肯特人的团结,在哈国谁不知晓,怎么会因为谁为头的事情,弄得外人看笑话。”
老大是心机深沉的人,知道今天操之过急,马上接过市长的话:“爱立说得对,天鹅还沒到手,现在就议清炖还是红烧,确实有点过早。”
爱立听了老大的话,心中的忧虑并未消去。只是爱立老谋深算,不会将忧虑写在脸上:“老大的话不是沒有道理,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沒有搞定警察局长的位置,我们的计划也将受影响,谈以后的事情就很虚幻了。”
老大心中大骂爱立滑头,但他知道,如果强行将自己摆上首领的位置,也许人心就散了:“那好,我们按爱立的意思,明确一下几个人的分工。”
爱立怎么会听不出來,老大已经将自己真正摆上老大的位置。但他沒有点破,默许了老大的意思。
在座的人,无一不是老麻雀。只是爱立沒有异议,这几个阴谋家按下蠢动的心思,对接下來的事情进行分工。
事情还沒成功,已经出现裂缝,肯特人如果能成功,除非老天爷对他们特别眷顾。
老大等人走后,爱立轻轻地叹息一声,也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