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转而大喜:老家伙还是信任我的,这十多年沒白干。不料巴音接下來说:“加西亚年轻,需要锻炼,就让他去吧。”
“老家伙,你不会一次将话说完吗,”转眼之间,心情几起几落,鹰钩鼻早在心里骂开了。
加西亚也沒想到,巴音会派自己临时主管内务部。他与保罗交厚,又是巴音的外戚,在内务部自然不会遇到刁难,很顺利就接管了内务部。
阿市人惊讶地发现,被团团围住的华夏使馆,两天之后又恢复了原状。只是此时的使馆,门可罗雀,沒有任何人敢前來套近乎。
“青云,你回來了,”正要去使馆道歉的加西亚,在使馆门口看到陈青云,空旷的门前小广场,陈青云飘逸的身形,显得格外清秀。
陈青云微笑道:“你们围住了使馆,我能回不來吗,”
“你早回來了,为何不去见总统。”加西亚不满意了:“总统太伤感了,正是需要朋友的时候。”
“明天去吧,现在过去,只能赶晚饭了。”陈青云心道: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呀。
加西亚的怒气消除了:“我陪你去见鲁教授,这些人太不像话,找不到凶手,就拿华夏使馆撒气。”
“你别去见老师了,还是去瓷器店,好好安抚那颗受伤的心灵吧。”陈青云一语双关。
加西亚瞪着双眼:“我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别说了,一定要去向鲁大使道歉。”
在加西亚的心中。只要提到瓷器店,他能想到的,就是漂亮的女店主。
“瓷器店的事情,恐怕更重要。”陈青云继续卖着关子,语气却不容拒绝:“不管在瓷器店看到什么,你的神情,不要发生变化,否则,有些人的悲伤,那就浪费了。”
加西亚疑惑了,但他选择了相信陈青云,扭头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大奔。
陈青云來到鲁昌银办公室,鲁昌银正烦着呢,看到陈青云,心情顿时开朗:“青云,你搞什么名堂。回到阿市,却躲了两天,沒一点组织纪律。”
静静地听鲁昌银发泄完,陈青云才缓缓地说:“眼下哈国局势混乱,建议大使暂时停止各项活动。”
鲁昌银疑惑地说:“只是内务部长遇刺身忘,沒别的事,青云不必大惊小怪。”
“我有种感觉,也许哈国外交部会马上派人过來,向我们赔礼道歉。”陈青云故弄玄虚,就是要鲁昌银听他的建议。
果然,刘艺推门而入,告诉鲁昌银,哈国外交部长,已经來到使馆会客室。
使馆的事,误会尽除,鲁昌银准备提出的外交照会,也胎死腹中。而加西亚那边,却经历了人生最大的喜悦。
加西亚忐忑不安地來到瓷器店,瓷器西施忸怩着将他领到后院,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紧紧地盯着加西亚。
“保罗,你沒死,”加西亚的惊讶过去之后,马上暴跳如雷:“总统担忧你的生死,愁得头发都变白了,你倒好,守着美人逍遥自在。”
保罗闻言,两行清泪划过满是风尘的面部:“我该死,让总统操心,都怪青云。”
“你失踪两三天,难道是青云干的。”加西亚恨恨地说:“难怪他神秘兮兮的,原來心中有鬼。不行,我找他去。”
保罗身形晃动,拦住加西亚的去路:“兄弟,别急嘛,我沒说完呢。我这条烂命,就是青云兄弟给的,你想想,青云能起坏心吗,”
“难道说,让你隐匿起來,是青云的主意,”加西亚毕竟聪明过人:“告诉我实情,我可担心死了。”
“你只要知道,是青云救了我。”保罗缓缓地说:“这次,我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多亏有了青云。”
“马上回去,我将内务部长交返给你。”
“不,继续干你的部长。”保罗诚恳地说:“这里,就当成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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