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站起身扬长而去,检察官赶紧跟了过去。
回去的路上,陈青云皱着眉头说:“丁勇,这个参议员,官威好大呀。”
“狐假虎威罢了。”丁勇叹道:“总统身边的红人,据说除了保罗,哈国还沒人敢惹这个参议员。”
“一物降一物,我还以为,检察官真的什么也不怕呢。”陈青云略有所感:“人在官场,身不由已,检察官岂能例外。”
陈青云与丁勇直接回使馆,送店主回瓷器店的“重任,”被加西亚抢去了。陈青云沒想到,加西亚这一去,此后发生许多事情,真是始料未及。
话说加西亚送店主回去,安慰了店主几句,却径自來到后院,看到少妇惊慌地往房里钻,马上拦住她。
“别慌,我只是來看看你。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我沒事,后院不方便,大人请自便。”少妇受不了加西亚火辣辣的目光,很不自在。
加西亚马上抛出少妇无法拒绝的诱+惑:“你们的境况很不妙,但我可以保护你们周全。”
少妇千恩万谢:“大人,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你呢,”
不是不背叛,而是看你下的本钱够不够。能够攀上大树,少妇的心眼活动了。眼前这个风+流倜傥的绅士,地位比陈青云只高不低,少妇不会看走眼。
加西亚随手写下手机号码:“这个手机,24小时开着,有人找你的麻烦,就说是我的朋友。”
看着少妇将纸条贴身藏好,加西亚开心地走了。少妇并不知道加西亚的身份与背景,但來阿市的族人,却连像样的朋友,也沒找到一个。
陈青云与丁勇回到使馆,当即被鲁昌银叫去:“乌市人的事,不会再有麻烦吧,”
“阿市警察局长完了,但要揭开事情的真相,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丁勇惊讶地看着陈青云,不知他哪來的底气,敢如此武断。当然,他不会“揭穿”陈青云的大话。
“本來今天就要尘埃落,突然冒出参议员,检察官也沒办法,只好把事情延后。”
鲁昌银听了丁勇的话,倒吸一口凉气:“他的态度如何,不会是反对检察官的做法吧,”
丁勇宽慰道:“参议员很强势,也很聪明,他不会当面表示意见。只是他的态度,真的很不明朗。”
“不明朗就有希望,这件事情,我们只能等了。”鲁昌银心理弱势的一面,马上暴露出來:“只要不与哈国正面对抗,其他的事情,就按哈国的意见办吧。”
书生就是书生,面对复杂的问題,一般都不会选择正面对抗。鲁昌银是典型的书生,只盼着息事宁人。
陈青云沒有说话,他不会指望,鲁昌银能拿出强硬的办法。至于丁勇,他有使命在身,由不得丁勇不听自己的。
丁勇果然跳出來:“大使,我们还是应该积极一点......”
“算了,这事容后再议。”鲁昌银打断丁勇的话:“今晚有重要客人,你们都参加接待,就在使馆餐厅。”
这个时候,检察官与鹰钩鼻來到总统府。总统看到检察官,沒有客套,直入主題。
“多大的事,需要你亲自介入吗,”总统脸色很不悦:“肯特人的情绪,你不会不清楚,如果事情整错,你能收场吗,”
检察官有点怵鹰钩鼻,却不怕总统:“这件事情,总统最好质询保罗,他才有真正的把握。”
鹰钩鼻闻言,脸上的阴寒之气更浓,却沒有说话。
总统看了鹰钩鼻一眼:“你与保罗之间,别弄得那么僵嘛。现在给你机会,去将保罗叫來。”
鹰钩鼻沒有说话,默默地离开总统的书房。沒多久,保罗跟在鹰钩鼻身后,进+入总统的书房。
“总统,不会又要出行吧,”
“上次去兰国马市后,你对出行的兴趣,比任何时候都浓。”总统含笑地骂道:“好像不离开阿市,你就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保罗大笑:“总统,阿市多安全,沒人敢对你怎么样,保罗不在身边,你也沒事的。”
检察官看着保罗,非常惊讶。哈国总统的强势,不仅国内闻名,就连国际社会,各国高层无不知晓,却能容许保罗放肆,当真是异数。
“闲话少扯,阿市的警察局长,当真有问題,”
“有问題,至少诬良为盗、屈打成招的罪名,肯定是跑不掉的。”保罗很肯定。
听了保罗的话,鹰钩鼻的脸越拉越长,眼看就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