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朋友相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我还没说话呢。至于记者与酒店保安的冲突,与我何干?”
“酒店保安,不是你召来的吗?”
“人家职责所在,用得着我召唤?背后的故事,我不去猜测,但有一条,如果遇到恶狗,我肯定会拿起木棍自卫。”
老张的神情也肃穆了:“央视对此意见很大,此事远未结束,你得有思想准备。”
受老张刺激,陈青云意气风发:“有什么招数,青云接着就是,不连累部里。请张书记转告对方,此事如果闹得收不了场,别怪青云言之不喻。”
陈青云走后,老张的休息室里,出来一人。老张淡淡地说:“邹台长,陈司长的话,你可全听到了。此事部里不会再管,借青云一句话:别怪老张言之不喻。”
邹台长恨恨地说:“这小子够狂,我就不信,偌大的央视,斗不过这毛头小子。”
“切入点不错,如果就事论事,以我个人的看法,邹台长最好收手。”
“老张,咱们相交多年,你就不能提点建议吗?”
“我的建议说得很明白,听不听在你。陈司长虽年轻,我却看不透,老邹,小心为上呀。”
当天晚上,央视聚焦栏目的访谈录,将商务部外贸司长陈青云、s省益州市众位领导,用公款大吃大喝、攻击采访记者的报道,在黄金时段播出。
酒店包厢的服务员施丽,愁容满地出现在央视记者的镜头里,其他的镜头,没有吃喝的现场资料,却只有当日菜单及酒店对菜的介绍。
第一个打来电话的是胡家来,他很担心陈青云的处境,想抵制央视这种不负责任的报道。陈青云提醒他,可以从另一个的角度,分析这件事情。
央视的大手笔、《紫微日报》随即跟进,国内众多媒体,将视线对准了商务部,矛头直指陈青云。
当天晚上,历来对央视有抵触情绪的丁启诗,接到侯建业的电话,马上转到聚焦频道,不由怒火冲ding,当即打电话给陈青云,要组织网络的力量,反击央视。
华夏的传媒界,央视自诩正统,认为网络鱼龙混杂,对网络不屑一顾,丁启诗早就想对央视动手。
陈青云在电话中语焉不详,只是要丁启诗不可妄动。丁启诗着急,马上带着徐萍,直奔陈青云的别墅。
紫微集团的发起人,都在醴泉小区安家。有一段时间,有些人在其他楼盘买了房子。陈青云回到燕京后,搬出醴泉小区的人,重新回到小区。
丁启诗来到陈青云的别墅,客厅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乔月一人忙不过来,小丫头田玉纡尊降贵,亲自给大家倒水。
“你们对事情的过程,都做了笔录吧?”陈青云向丁启诗打过招呼,再次向李由核实。
易家和顺利上位,担任燕京市的专职副书记,公安局长一职,投桃报李,交给了陈青云的朋友、他的副手李由。
李由肯定的说:“事情完全清楚了,是央视个别主要领导,指使他们去的,其他几个拍照的,却是社会上的混混。”
“为何叫来混混?”陈青云不明白,那记者脑子进水了。
李由诡异地笑道:“那记者品行太差,原为以可以敲点外快,叫来混混,目的在威胁你。”
“何笔挨打的原因,查清楚了吗?”陈青云担心的环节,只有这一个。
李由疑惑地说:“那记者反复说,何笔侮辱了他,可又不肯说为何受到侮辱;其他的混混,都没听到侮辱的言辞。”
“何笔挨打,谁有这么大能耐?”侯建业嘴快,想到这个问题,脱口而出。陈青云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丁启诗听明白了:“青云,动手吧,央视那帮家伙,皮痒。”
侯建业、杨卓、余真、鱼成龙也齐声说:“青云,有理的事情,用不着怕,我们支持你。”
罗曼敲了侯建业一下:“你的脑子里,除了钞票,还能装下什么东西呀。青云,依我看,这个机会,不好好利用,可惜了。”
在朱雀会所的隐秘处,邹火、查枪与刁良,正在开心地喝着小酒。
“这个访谈录,太精彩了,够陈青云喝一壶的。”
刁良上了邹火的贼船,语气与形体,活脱脱十足的家奴。
邹火得意地说:“总算抓住他一次痛脚,你也别闲着,明天上班,给我把火烧大点,最好烧得周伟宏坐不住。”
没等刁良烧火,周伟宏已经坐不住了,一通电话打到陈青云的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