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也从n省回到益州。
“九爷,只需要给我十多天的时间,我就可以将焦炭运回攀市。”陈青云与王天汉高兴地走向醴泉酒店的时候,老大在城郊的山庄向李九明哭诉:“我费了老大功夫,没想到栽了个大跟斗,真对不住九爷。”
李九明冷着脸说:“老大,如果我们的钱不到对方账上,n省的焦炭价格永远不会跌下来。”
老大惊讶地说:“难道有人害我们?”
“陈青云,我们就是败在他的手中。”李九明恨恨地说:“此人来到益州,专与我们作对。”
自己挑衅的事情,李九明完全抛在脑后,此刻只有对陈青云的刻骨仇恨。
老大恶狠狠地说:“真是吃了豹子胆,我找人做了他。”
“先盯着他,弄清楚他的规律,下手要准。”李九明阴冷地说:“害我们一个多亿打了水漂,此仇非报不可。”
老大还要说话,李九明接了个电话,眼光闪烁地说:“你马上离开,殷闲一会就到,不能让他知道你与我的关系。”
李九明与贺家的合作,只是利益的需要,其实各怀鬼胎,谁也不会付出真感情。
殷闲亲自开车,进+入山庄之后便直接来到酒吧兼棋牌室,看来殷闲并非第一次到山庄。
“你做的好事,害我今天丢脸丢大了。”殷闲阴沉着脸说:“江边别墅里住的,是陈青云的夫人,竟然当成他的小+三抛出去,一败涂地呀。”
李九明皱着眉头说:“市委副书记有如此豪华的别墅,从他的经济上做文章,看他往哪跑。”
殷闲冷笑道:“经济上做文章,想得真美妙。他在蓉城与安平的别墅,比这里豪华十倍不止。你李九明那点钱,与陈青云去比,说九牛一毛毫不为过。”
李九明不敢致信地盯着殷闲,喃喃地说:“如此富有,还当什么官呀,整天泡妞玩小妹,多潇洒。”陈青云如此有钱,就算殷闲夸大一倍,搅动n省的焦炭价格,简直轻而易举。李九明已经确信,这次的失误,完全是落入陈青云的圈套。
想到这里,李九明不禁打了个寒颤:陈青云心思如此缜密、手段如此高明,与他作对,真能讨到好?
“他身边的女人,随便拿一个出来,你不流口水,绝对算得上正人君子。”殷闲不屑地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说的正是你与他的境状。”
提到陈青云身边的女人,殷闲恨恨地想:陈青云在这方面没问题才怪,苦于捞不到证据,郁闷呀。
李九明搓着双手说:“尽管不怎么相信,我还是被殷书记成功地吊起了胃口。”
“他身边有特种部队的退役军官,就连经开区的何成,也派了高手过去。”李九明的心思,怎能逃过殷闲的眼睛,他冷冷地说:“如果你敢动那方面的心思,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九明这才感到害怕了,陈青云是真正的过江强龙,自己窝在益州,坐井观天,意图牢牢捏住来益州的所有外地领导,从开始就打错算盘。
“怎么办,我们就这样算了。”李九明感到害怕了,弱弱地说了一句,殷闲冷冷地回答:“马上启动玫瑰园项目,其他的事情先放一边。记住,利益优先,切忌感情用事。”
殷闲还要跑一个地方,赶在何杏花上任之前,将工商局副局长与电视台副台长放出来,至于巫水生,他还不会放在心上,益州的老干部,有几个没把柄在他手中捏着。
李九明根本没有听进去殷闲的警告,他重新将老大叫到山庄,两人再次密谋妥当,李九明连夜回到他的老家益北县。
玫瑰园项目不动,他私自动用银行贷款的事情就得暴露,乔根与殷闲能饶他才怪呢。李九明非常清楚,落在殷闲手中,比面对陈青云可怕多了。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李九明满脑子浆糊,走投无路的悲凉涌上心头。
“什么,你要动用神马公司建希望小学的钱?”李益明接到李九明,听完他的来意后,大惊道:“你想害死我,这笔钱会审计的。”
李九明阴阴地说:“审计值个鸟,我只需要周转一下,用不了多长时间,银行贷款就会下来。”
关键的时候,兄弟也可卖了。
李益明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肯定不行。徐向东将这笔钱看得比命还重,他还要在希望小学的建设上捞政绩。被他知道,我的帽子马上就没了。”
你的帽子没了,如果不给我钱,我的小命都难保。李九明更不能将实情说出,反而软软地说:“兄弟,我的身家你还不知道吗?只是眼前有点困难,难道你看我为难不管?”
李益明态度坚定地说:“还有一个多月就开学了,教育局长与各乡镇的书记、乡长每天在工地上转悠,三千万已经用去一半,剩下的钱给你也办不成大事了。”
李九明狠狠地说:“给我一千万,少一个子都不行。这样,丰收煤矿的收入全给你抵账,再不许推脱。”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李益明代管益北神马公司与丰收煤矿,得了多少好处?此刻见李九明放狠话,只好软语相求:“大哥,银行贷款下来就赶紧还吧,不然真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