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现,只不过陈青云玩的缓兵之计,不料陈青云真的有此魄力。
乔根悲哀地发现,于来打破了很少去市委的习惯,这段时间已经多次出现在陈青云的办公室中;李艺更是粘住了陈青云,女性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在他的周边,除殷闲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其他几个常委的态度已经发生微妙的变化,至少几天没看到他们的身影。
塔氏集团带给益州人的震撼还没过去,又一件令乔根难堪、令益州人兴奋的事情发生了:消失了近半年的花港远洋集团总裁焦雷,再次回到益州。
乔根得知此事,气得将贺定送给他的、平常舍不得用的手绘釉下五彩瓷常委杯摔得粉碎。他不怕焦雷回到益州,只是出现的时机太巧,正好是他不好意思插手经开区事务的关键时期。
益州市民不知道焦雷此时出现的奥秘,只是对港口建设多了几分关注、对陈青云书记多了几分好感与好奇;而官场的老麻雀则不同,他们非常明白:花港远洋集团竟然会听从陈青云的安排,等于在乔根的脸上甩出一巴掌。
焦雷第一次出现在益州的时候,乔根不顾难看的吃相,伸手抢夺陈青云的政绩。不料花港远洋根本就不尿乔根,乔根刚在燃气项目上受到重挫,焦雷又狠狠地在乔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如果背后没有陈青云的声音,谁也不会相信。
益州官场的人,将陈青云贴上了老奸巨猾的标签,实在是冤枉了陈青云。陈青云是区域经济学的高才生,对产业布局有很深的研究。汽车薄板项目落户益州,如果不启动港口和经开区至攀市大桥两个项目,汽车薄板项目的运输成本将成倍提升。
好在乔根不会再插手经开区的事务,陈青云放心地请来焦雷,而不像益州官场中猜测的那样,适时地反击乔根。
焦雷这次来益州,陈青云放下正在筹备的换届领导小组事务,全程陪同。王天汉亲自出面替焦雷接风,却没有陪同。而丰姿绰约的李艺也放下已经启动的益州小姐大赛的预赛,紧紧地跟在陈青云身边。
“条件真不错。”来到松洋渡的时候,焦雷开心地说:“如果规划得当,港口的投入不会太高。”
李艺娇柔地说:“焦总,真有如此好的条件,未必吧,我看你们根本不上心。”
焦雷毫不掩饰地说:“如果没有青云在益州,条件再好我们也不会动心。”
李艺佯装不解地说:“有那么夸张吗?都说资本家认钱不认人,你们倒好,决策的时候看人说事。”
焦雷肃穆地说:“别说李部长不信,对青云了解不深的人,都不会相信。如果凭益州现在的经济水平,远洋集团说什么也不会在益州投资。”
李艺这才震惊了,好奇地说:“你就那么有把握,青云书记肯定能带来益州的发展?”
焦雷哈哈笑道:“请李部长记住我今天的话,只要青云继续负责经开区,五年之内,经开区的经济总量肯定超过益州全市的经济总量。”
陈青云等人的行踪,早已落入有心人的眼中。他们刚离开松洋渡,李九明带着李永纪、吴任便来到陈青云等人刚才站立的小山包上。
“张豹真的比我们信息灵通呀。”李九明感叹地说:“小任,张豹在此收购民房和荒地,你怎么看待此事。”
吴任小心地说:“九爷,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张豹肯定是得到确切的消息,花港远洋集团的港口,就选址在松洋渡。从周边的地势看,松洋渡是沿岸数十里难得的平地,确实是建设港口的好地方。”
李九明不解地说:“塔氏集团的选址在上游,离此地还有数里,难道他们不需要靠近港口,此事有点费解。”
李永纪大大咧咧地说:“塔氏的选址靠近铁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吴任微笑道:“永纪兄有所不知,汽车薄板需要大量的优质钢材,而水路可直达攀市钢厂的码头,按理不会如此布局,难道其中还有奥秘。”
李九明赞许地看了吴任一眼,不满地对李永纪说:“豹子头,不懂就别多嘴。你就知道打打杀杀,遇事不动脑子。”
李永纪怨恨地瞟了吴任一眼,没有还嘴。
“再等等看,如果事情确实,不能让张豹吃了独食。”李九明深沉地说:“小任,此事就交给你了,这阵子密切注视松洋渡的动静,一旦确认,我们马上出手。”
张豹在松洋渡收购村民房产与荒地的情况,何成早已注意到,回到经开区办公楼的时候,马上将这个情况告诉陈青云,陈青云轻松地说:“他们无非是想征地的时候抬高价格,从中渔利罢了。”
“任由他们胡闹吗?”何成担忧地说:“张豹是益州最神秘的富豪,可见他的生财手段不那么干净。如果他们继续闹下去,港口的建设成本将成倍增加。”
“不用理睬他们。”陈青云断然说:“用好你手中的一个亿,马上开始征地,目标是塔氏集团的周边,最好几公里范围内的地全都征收好,资金不是问题。”
何成不解地看着陈青云,但他习惯于服从,点头说:“好,马上派人落实。花港远洋的招商引资协议还未签订,是否在几天之内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