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胡子。不错。”向子良只说了五个字。大家都能听得出。他能这样说。就是代表了内心之中的敬佩。
“嘿嘿。也不枉老首长救了他一命。”任四海不合时宜地补上了这么让人啼笑皆非的话。任笑天看着自己的爷爷。也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这个老爷子。怎么就这样一副德行哩。只是心中的疑问越來越多。也顾不上去多想爷爷这些无聊的语言嘞。
任笑天的心中。产生了一个最大的疑问。那就是自己和老首长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第一时间更新这样的疑问。不仅是他有。他的三个红颜知己也有。就连思维稍许有一点慢的赵长思。也都沉浸于思索之中。
从全爷爷口中介绍的迟胡子。应该是一个十分剽悍、暴烈的军人。而且是一个已经不过问世事的退隐者。这样的人。突然出來过问事情还好说一点。可要抱着老首长警卫员的孙子流眼泪。这中间的道理说不通。说不通呀。
再说。造反派煽动老百姓來挖老首长的坟。与任四海的孙子有什么关系。既然要送。为什么不将孙女任柔萍一并给送走。作为秘书的全忠贤。此时最合适的位置。应该是和任四海站在一起。去护卫老首长的坟墓。而不是带着任笑天去避难。
任笑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藏到了海滨市区都不放心。还要让任家三口人日夜兼程的送往‘红星部队’。要知道。全慕文只比任笑天小上几个月。正是需要父母照顾的年龄。还有。为什么要在路上换乘车船。不让人掌握自己的行动路线。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地说明着一个事实。那就是任笑天的身上。承担着一个不可述说的重大干系。这个秘密。能让全爷爷一家置自己的亲孙子于不顾。这个秘密。就掌握在眼前这三个老人的心中。
看到任笑天这帮年轻人都在沉思。向子良笑了。他笑的原因。是眼前这些年轻人都是会动脑筋的人。能有他们相助。小天的大业也就能省去不少麻烦。特别是那三个女孩子。个个都是聪明伶俐的人。绝对都能成为小天的得力帮手。
全忠贤也在笑。他想谢一声上苍。沒有把事情做得太绝。给老首长留下了一线希望。
“小天。到你了。说说那本卷宗写的什么。”向子良一下子就将大家的思路给打断。他这样的做法。得到了集体鄙夷。赵长思更是腹诽道:一个很沒有文化的人。
任笑天虽然也有点不满。只能是翻了一下白眼。他也知道。老特务这样做。就和自己的‘乾坤大移挪’的功法一样。是在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不让大家沿着已经露出的破绽继续纠缠下去。他耸了一下肩头。就把自己看到的卷宗内容解说了一遍。
“好。好。天助我也。”向子良是一脸的喜色。
全忠贤也在口中呢喃着:“吾道不孤。吾道不孤。谁能想得到。那帮渣滓竟然是歪打正着。帮助我们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任四海用手搔了搔脑袋。不能理解他们两人说话的意思。当然。不理解的人也有许多。大家都在瞪大着眼睛。想听到进一步的解释。
“小天。我们要想为老首长昭雪。就必须要拿出证据來。沧海横流。时过境迁。三十多年时间过去了。已经是满目沧桑。物是人非。要想恢复历史的本來面目。就必须要找到当年的那些老人。就凭我们这些人。难。不是一般的难。”全爷爷解释了一句。
“那这本卷宗能有什么用呢。全是说的假话、屁话。都在说任爷爷是个坏人。”赵长思在抓自己的脑袋瓜子。
罗大鹏反应了过來。挤到人群中间说:“这本卷宗。可以作为一本索引。让我们找到那些当事人。”
“那也不一定。”赵长思不服气的在抬杠:“又是二十年过去了。这些人也不会总是呆在那儿等我们去找他吧。”
“你们说得都不错。”看到两个人又要争执起來。任笑天连忙出声制止。然后又作了一个补充解释:“不管那些人会到什么地方去。总能留下线索。所以说。这本卷宗还是会有大用的。他让我们知道是谁在那个案件中说了假话。也让我们能找到他们二十年前的住处。即使已经有所迁徙。也能顺着线索找人。”
“小天。你回去之后。要立即找到那个韩所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那本卷宗给我弄出來。”向子良点了点头。立即下达命令。
任笑天咧了一下嘴。这个任务算不上什么为难的事。笑道:“沒问題。那本卷宗本來就沒有入档。只是作为废纸放在那儿。我去找韩所长。沒有话讲。实在不行。我就把他复制下來。”
“向爷爷。我有一个疑问。不知是不是可以问一下。”易芷寒是科班出身的警察。再加上头脑敏捷。思维活跃。很快就发现了新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