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洁嫣然一笑露出一口小虎牙说:“已经做过了脑电图医生说沒有大问題只是一时的急怒攻心才会导致这样的昏厥现象发生估计要到今天晚上才能醒过來”
“天哥文哥是我不好我对不起长思”双眼红肿的卢小妹看到任笑天、全慕文二人和梅洁一起进了门立即怯生生地迎了上來她的心中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会是如何一种发落
全慕文心中一叹唉有能为的男人何必如此难为女人只是他也知道这事不好说如果赵长思有了问題这门婚姻也就算是砸了锅
任笑天倒是安慰说:“小妹不关你的事只要长思沒有事什么话都好说”
这话一说等于就是定下了调子这事情的结局好坏一切都以赵长思的身体恢复情况而定否则的话嘿嘿那可不好说这一点上全慕文自愧不如做不到象天哥那样杀伐果断
赵长思的床边上还坐着五十多岁的老女人看到身上衣服那么破烂面部那么衰老就能知道是卢小妹的妈妈这个可怜的女人挨了丈夫的打也沒有敢有半点反抗的情绪流露出來
卢母看到任笑天俩人进來知道这是赵长思的家人來了心中有愧的她赶忙站了起來说是站双腿都在哆嗦她不知道來的人会如何发落自己的一家人
昨天夜里她已经从女儿口中得知女婿的三个哥哥都是有大能为的人特别是那个叫天哥的人不仅有本事而且对自己的女婿特别的溺爱不管是饭店还是专卖店都是天哥给自己女婿的因为这样的缘故女婿才不能把专卖店给转让出來
“哦这是伯母吧你坐快请坐”任笑天很客气的打了一声招呼卢母沒有作孽自己当然犯不着迁怒于人
任笑天站在床边盯着赵长思的面庞看了一会这个时候的赵长思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苍白而沒有血色的脸庞上犹有一片悲愤的神色沒有退却一点儿也看不到平时那副嬉皮笑脸腆着脸儿撒娇的形状任笑天和全慕文看在眼中都是一阵心痛
心痛的时候任笑天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军区总医院的那么一幕小海是颅骨内淤血能用按摩的方法治愈长思也只是脑部的一时遭受刺激如果适当按摩一下应该也能缓解一点症状
“慕文來帮我把长思扶了坐起來”任笑天招呼了一声全慕文有点朦胧不知任笑天是什么意思倒是梅洁迅速反应了过來口中应了一声‘我來’就立即站到床边托着赵长思的颈部配合任笑天把赵长思给扶得坐了起來
任笑天白了全慕文一眼傻乎乎的样子还不如一个女孩子的反应快也不知道这干部科长是怎么当的
“还是小洁最棒”任笑天当然不会吝惜好话赶忙送了一顶小花帽给梅洁戴了起來梅洁一听一对秀丽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全慕文腹诽一句道:你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棒哩任笑天顾不上全慕文的想法只是说了一句‘扶好’就翻身上床坐到了赵长思的对面这个时候的赵长思闭着眼睛任人拨弄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卢小妹意识到任笑天会有什么举止也站到了床的另一侧帮着扶起赵长思的另一只手臂任笑天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在体内将‘遥遥诀’运转一个周天之后倏地睁开双眼两道柔和的目光射向了赵长思的额前
好帅的天哥一直在注视着任笑天情况的梅洁发出一声惊叹她惊异地发现天哥的目光特别的亮特别的柔和此时此刻的梅洁恨不得立即投身于任笑天的怀抱之中
噢问題是在这里任笑天动用全部的精神力在赵长思的脑海之中穿梭般的观察了一会终于发现百会处附近有一丝异常那里的血管明显有点堵塞从而出现供血不足的现象也就造成了赵长思的昏迷不醒
找到了症状任笑天也就心神大定他缓缓地伸出双手伸到了赵长思的头顶上方就不再移动而是反复地在摩挲一道肉眼可见的青色光芒似乎正缓缓地从任笑天的手掌之中射向了赵长思的脑海之中
站在旁边观看的全慕文一帮人虽然不知道任笑天是在干什么但也能知道是在为赵长思治疗特别是全慕文亲历了任笑天为自己爷爷按摩的那么一幕更是对任笑天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