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员自己主动交待问題却沒有想到任笑天话一说完來了一个掉头就走理也沒有再理他这样的态度倒是让汪哲军來了心思他想不通这个新來的年轻人如此说话是一种什么意思电视也不看嘞而是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的想起了心思
第二个房间里关着的人是戚得标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的他和汪哲军的待遇明显有所不同不但沒有坐着的资格而且是手被反铐着挂在墙上再看看他的面部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看样子是因为沒有老实交待问題而惹火了牛大江的结果
听到有脚步声本來垂着个脑袋的戚得标也抬起头來他发现是一个生面孔时立即放声大叫说:“冤枉我是冤枉牛大江是在**供信是想屈打成招”
负责看守的两个纪检人员站起身來想要制止戚得标的叫声任笑天打了一个手势让他们不要动他也沒有理会戚得标只是对着看守人员吩咐说:“先把人给我放下來不要搞刑讯逼供和体罚这样的对象用不着玩这一套”
到了第三个房间这是一个肥头大耳的bsp; 也就是下面一个镇的副镇长叫段枫就是他手持戚得标的批复从财务科那儿领出了二十万元巨款
此人在所在镇也只是一个上不了大台盘的官员但因为分管滩涂建设这一块的工作也就让他有了与滩涂局领导结识的机会至于他是如何与汪哲军、戚得标这两个局领导搭上线的经过别人也弄不清楚
这也是一个心态好的家伙任笑天进门的时候段枫正在那儿陪着看守人员侃大山说起荤素不禁的笑话那是一套又一套笑起來的时候脸颊上的肥肉也直是在上下打晃
段枫一看到任笑天等人进來连忙站起身來迎接说:“领导好”赶忙拉了一张椅子让任笑天坐下并且弯着腰站在了任笑天的身旁这种做派好象和封建时代的太监差不多只是腰身太臃肿了一些让人有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段枫你在这儿生活得很自在嘛”任笑天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往下一坐不无讽刺的问道
段枫一听任笑天如此说话知道眼前的这个纪检干部是在收拾自己想要找自己的毛病立即苦起脸來说:“领导我这也是沒有办法才这样苦bsp; ”
“苦吗段枫我从你的脸上怎么好象看不到一个苦的影子呢”任笑天自我介绍说:“我姓任來自于警察系统现在主管你的案件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还想再玩什么把戏再搞什么阴谋诡计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敢不敢”段枫额头上的汗珠一个劲儿的往下直滚心nbsp; 这个年轻人说话怎么这样冲呢
任笑天有意调侃道:“段枫是你不敢说假话还是我不敢收拾你呢”
段枫一听这话更是汗如雨下连连弯腰说:“任主任任主任是我不敢是小人不敢”
“哼我看你也不敢你的生活太安逸所以才会养得这么膘肥体壮这样吧我任某人也发发善心就來帮助你义务减减肥段枫你看怎么样”
段枫听到这样的话哪儿会不清楚对方是要整治自己只是怎么想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眼前的这个年青人到了最后他还是苦着脸说:“任主任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老尽管给我指出來只要能让我段枫过了眼前这一关我们全家老小都要感激你的大恩大德”
任笑天制止住了段枫的打拱作揖沒有好气的训斥说:“段枫你不要在我面前演戏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问題时间一到你如果还不能给我把话说清楚哼你就给我象戚得标原來受的苦一样靠墙铐着一顿两个烧饼”
“不能呵不能任主任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呵”段枫也算是放得下面子的人立即就跪了下來
任笑天也不多话直接站起來走人只是到了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说:“段枫能与不能皆在你的一念之间是如实交待问題还是继续伙同他人來糊弄我们纪委你自己看着办”
听到任笑天说得如此明白段枫也不起身直接坐在了地上号啕大哭起來他在口告着:“老天爷呵这可怎么好呢过往的各路菩萨各路大神求求你们吧”
跟随在任笑天身后的纪检人员感觉到是大开眼界因为他们发现这个新來的年青人有点不同寻常进了三个被‘双规’的对象关押房间态度却是大相径庭
对汪哲军的态度是不冷不热说了两句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话就直接走人了事在戚得标房间里也沒有停留只是说用不着刑讯逼供这种方法对段枫说的话最多态度也最为严厉
老资格的纪检人员已经有了明悟此案一定是另有玄机突破口应该就在这个段枫身上只是大家想不通任笑天为什么要在三天之后才來找段枫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