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傻子的话不能当真的,更何况少佐那么疼爱太太,只要少佐不介意,别人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她们姐妹一口一个“傻子”,林黛柔哭得更厉害了。
“当当当”德川景一敲了几下门,江尹怀和王道站在后面。
林黛柔擦了把眼泪,叫了声:“德川先生。”
德川景一介绍说:“太太,这位就是江尹怀教授。”
江尹怀深深施了一礼:“太太好。”随后拿起拨浪鼓“叮咚……叮咚……叮咚……”命令道,“王道,还不快向太太道歉。”
王道规规矩矩鞠了一躬:“对不起,虽然我不知道错在哪里,可是我听江医生的,草莓姐姐,你的脸好可爱呀,像草莓,好想亲亲。”
林黛柔“噗嗤”一笑,心里却更加酸楚,秦少哲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绝不是她想看到的。
“太太,王道只听这个拨浪鼓的话,您叫他干什么,只要摇这个拨浪鼓就行。”江尹怀恭恭敬敬地将拨浪鼓递了过去。
林黛柔接过拨浪鼓。
“太太,我还要带江医生和钱医生、梁医生他们见个面,失陪。”德川景一一指王道,欲言又止。
“就让他留在我这吧。”林黛柔说。
“好。”德川景一说着和江尹怀转身离开。
“我去给他安排客房。”工藤优子说的是王道。
王道连忙摇头:“不要不要,我要和草莓姐姐一起睡。”
林黛柔心里有些酸楚的疼痛,尽管他傻了,可还是会粘着她。
王道已经上了林黛柔的床,软软的,他颠簸了几下,像是蹦蹦床一样,说:“草莓姐姐,你的床好软呀。”爬到林黛柔身边,深深滴吸了口气,又说,“草莓姐姐,你身上好香呀。”
“大胆,敢上太太的床,还不快下来。”工藤良子喝令道。
王道的身子往林黛柔背后缩了缩,小声说:“草莓姐姐,她好凶哦,好怕怕。”
“你还不下来。”良子要上前拽他。
王道身子又缩了缩,“呜呜……”哭了起来。
“好了,良子,你吓到他了。”林黛柔阻止道。
“可是他……”工藤良子有些不服气。
“是呀,太太,您忘了他曾经对您……”工藤优子说的是王道曾经强暴过她,只是没有再说下去。
林黛柔苦涩地一笑:“我没忘。”抚摸着王道的头,“可是他现在已经是个傻子了。”
“可是他也是个男人。”优子又说,“少佐不会答应的。”
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床上睡着另一个男人,尽管那是一个傻子。
王道拉着林黛柔的衣角,怯怯地哀求道:“草莓姐姐,我怕黑,晚上没人陪我会做噩梦的。”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好,晚上你和姐姐一起睡。”
此话一出,工藤姐妹刚要反驳,林黛柔立刻命令道:“张野不在,这里我说了算。”
“那好,到时请太太自己和少佐解释。”工藤优子说。
王道立刻朝她做了个鬼脸。
“好,到时我跟他说,不会连累你们。”林黛柔一脸女主人的气势,“晚饭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工藤良子又问,“太太是要和他一起用餐吗?”
林黛柔点头。
一会儿,工藤姐妹将餐车推了进来,王道上去就拿了两个小笼包塞进嘴里狼吞虎咽,随手就将满手的油腻腻抹在工藤优子身上。
“王道,你……”工藤优子很是气愤。
王道又立刻躲到林黛柔身后,小声说:“姐姐,我好怕怕。”
林黛柔“噗嗤”一笑,这个王道,傻了也这么“坏”,劝解道:“好了优子,何必和傻子一般计较。”
太太已经发话了,工藤优子也不好再说什么,狠狠剜了王道一眼。
王道又朝她做了个鬼脸。
林黛柔不禁又“噗嗤”一笑。
“草莓姐姐,你笑起来好可爱呦。”王道说着,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放在林黛柔碗里,说,“这包子好好吃呦,姐姐也吃。”
林黛柔笑着,夹起包子放进嘴里,王道突然抱住她,温热的唇印了上去,从林黛柔口中把包子夺了过来,一口就咽了下去,噎得直翻白眼儿。
“你敢轻薄太太。”工藤良子叫道。
“好了,良子,他只是个傻子嘛。”林黛柔说着,看着王道噎得那样子,禁不住又“咯咯”地笑,盛了碗汤递到王道嘴边。
王道大口将姜汤喝下,舔着嘴唇说:“姐姐的嘴唇真好吃。”
王道就是王道,疯了,傻了,还是会卡油,林黛柔腹诽着,忍不住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