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儿想要解释,但是无论金枝儿想要说什么都会被顾月成功的曲解,结果她越描越黑,最后索性也不为自己辩解了,睁着大眼睛委屈的看着顾月,看着十分的无辜。
顾月最受不了人家用这种眼神看她了,连忙说到:“好了,好了,我不逗你玩了,说真的,大牛这个人,如果忽略脸上的缺陷,其实也是一个好男儿,憨厚老实,虽然不喜欢说话,但是是个充满个干劲儿的年轻人,将来也是疼媳妇儿的人,谁要是能嫁给他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金枝儿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样子,很认同的点点头,她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正在用择偶标准来对待沈大牛,急忙说道:“月儿姐,那他的病能治吗?”
顾月见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你刚才也说了,他是在娘胎里就长成这样,除了难看些,其他的并没什么症状,怎么能说他有病呢?”
金枝儿有些失望:“那也就是说,他一辈子只能是这样,治不好了?”
“也不能这么说,要是纯药物治疗的话是不可能的,只能采取一些手段使它强迫性的愈合,再配合药物的治疗,也可以恢复正常人的状态,只是过程太痛苦了,常人是难以忍受的,所以我建议他最好不要轻易的尝试。”
顾月这么说也是不无道理的,要是在现代打了麻醉药之后,再进行手术缝合,是可以治好的。但是在这里没有麻醉药,要是进行手术的话,恐怕手术还没有进行完,人已经疼死了。
金枝儿艰难的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顾月点点头,表示无能为力。
这个时候翠花给顾月眨了眨眼,然后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顾月也识趣的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到了时辰之后,顾月给翠花收了针,又忙着用药包给她热敷。
顾月见金枝儿有些跑神儿,也明白了她对沈大牛并非无意,所以才打听这么多,顾月怕她乱想,于是把自己缝坏的衣服交给她,让她替自己把缝错的线拆了。
过了一会儿,翠花的热敷过后,坐在床边揉揉小腹,神清气爽的伸了一个懒腰,一脸笑意的对顾月说:“月儿,我感觉这几天身子比以前暖多了,我感觉一个月之后我的身子肯定大好。”
金枝儿抬头问道:“翠花嫂,你这是什么病啊,又是针灸又是敷药的,看起来好严重啊。”
翠花干笑一声:“没什么,只是感觉平时身子比较冷,手脚冰凉,身上来的时候腰酸背疼的,所以让月儿给我调理调理,这不,才几天,就开始有了效果。”
翠花没有提自己因为宫寒,不能生孩子的事情,因为不能给夫家传宗接代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耻辱,更是一种自卑,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迟迟没有第二台胎问题是出在她身上。
好在金枝儿也没有多想,只是对顾月的崇拜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