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大的,也有黑的,就是没有你这么白的。”鲁斯年得意地摆弄着。
刘丹丹‘哼’了一声,有意识地逗着对方玩道:“鲁处长,你能玩这么多的女人,身体能吃得消吗?”
“吃得消,肯定能吃得消。不信你试一试,就能知道我的战斗力有多强大哩。嘿嘿,别说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到了我的铺上,都会知道我的厉害的。”鲁斯年一听有戏,来不及的就吹嘘开了。
吹嘘的同时,鲁斯年的手又再次的伸向了刘丹丹的身体。有所不同的是,他这一次袭击的位置,直接就选择了那高高耸起的心口处。在他想来,只要能将那两坨肉给拿下,然后再好好地揉搓几下,也就能继续进行下面的节目了。
可惜的是动作慢了一步,当鲁斯年的手才刚要碰到刘丹丹的心口那丰满处,就发现那支香烟又无巧不巧的挡在了前面。
“丹丹,你说,你有什么要求?开个价吧,只要你能说得出,我鲁某人都能满足你。”鲁斯年干脆拉下脸皮,直接让刘丹丹开价。
刘丹丹柳眉一扬道:“开什么价!你又能出什么价?”
“开什么价?你还会不清楚吗!我们大家都是明白人,那就不要再装糊涂了。你做我的女人,我给你五万元钱,或者是在省城中心区给你一套住房。怎么样,这交易不错吧。”鲁斯年很大气地说出了自己的价码。
哪知刘丹丹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哦,在你鲁处长的眼中,本姑奶奶就只值了一套住房?”
“刘丹丹,你不要不识抬举。你在省城打听一下,我鲁某人玩女人,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价钱?”鲁斯年的说话,已经有点冷冰冰的味道。他平时想要玩女人,自然会有人送上门,哪儿会要说上这么多废话的事。
刘丹丹一听对方如此无耻,也就冷若冰霜地反问道:“怎么啦,你姓鲁的,难道还想吃了我不成?”话刚说完,刘丹丹就将面前那杯还没有动过的茶,一把抓起来,全部倒在了鲁斯年的脸上。
“你,你这个小贱人!你敢浇我的脸,我和你没个完。”鲁斯年一手抹着脸上的茶水,一手指着刘丹丹斥责道。
刘丹丹冷然笑道:“姓鲁的,我怎么啦?有本事你就告我去。告我不理你的引诱,告我不肯上你的铺。”刘丹丹的口齿并不差,一下子就打中了对方的软肋处。
被刘丹丹浇了一脸茶水的鲁斯年,不是这么善罢甘休的人。他听到刘丹丹的威胁之后,不但没有惧怕之色,反而立即露出了狰狞面目。
鲁斯年不屑一顾地说:“哼哼,你以为老子怕人告吗?要是怕告状,我早就下牢房喽。嘿嘿,我也不去告你,老子现在就要吃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野马,我今天都要骑上一骑。”
只见他右手一抡,就将刘丹丹圈在了怀中,左手的动作也不慢,只听到‘刷、刷、刷’的响声,响声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刘丹丹上身的弹力衫撕了一个光。
刹那间,刘丹丹的整个上身,就全部裸露在空气之中。那对洁白可爱的白兔,也随着身体的猛烈摆动,而剧烈地上下颤抖起来。
刘丹丹算是打了好几年的雁,却也碰上了被雁啄瞎眼睛的一天。当她成为省城出名的‘**’之后,在交际圈中就一直是无往而不胜的局面,从来没有碰上过让自己吃鳖的事情。
就象今天,刘丹丹先是一副淑女装扮,这会让一些所谓斯文人不好下手。接着,她又脱下风衣,露出性感和‘**’的本来面目,也同样会让人厌恶。到了最后,刘丹丹又摆出一副准备大吵大闹的架势,这会让官场和生意场上的人有所顾忌。
所以说,有了这样的‘三板斧’,刘丹丹在交际圈子里,从来还没有吃过亏。也只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有这样的自信心来单刀赴会。千错万错,就错在她错估了鲁斯年的品格。
在刘丹丹的心目中,鲁斯年好歹也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副处级官员。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会要面子的人。只要是想面子的人,看到刘丹丹抓破脸皮要大吵大闹的时候,都会要有所退缩。因为事情如果一旦闹大,传出去以后,鲁斯年在官场上就不好混了。
鲁斯年是个什么样的人?本来就是一个官场上的无赖。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对他来说统统都属于是无稽之谈。只要能把女人压倒在铺上,这就是最大的面子。
别的不说,就冲着他这种反应速度,还有撕破刘丹丹衣服的纯熟手法,就能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在鲁斯年的眼中,此时的刘丹丹已经成了自己口中的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