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好像都在忙碌这件事情,不过公主在七天之前,已经进入太微宫了。”
翠云峰,太微宫。
杨守文闭上眼睛,沉吟许久后,一把攫住了高力士的手臂。
“小高,你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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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
沈庆之在南市的飘香坊吃了一顿花酒,乘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行走在坊内长街上。
此时,坊外已经开始夜禁,路上到处可看到巡兵。
作为一个老洛阳,沈庆之执掌北市的地下世界,能活到现在。最重要的一个法则便是:守规矩。
他会去遵守官家的规矩;同样,他的手下,也必须遵守他的规矩。
也正是这个原因,沈庆之在洛阳是如鱼得水。各坊团头。都会敬他三分,更不会轻易和他发生冲突。而在官面上,他则有商人的身份,按时交纳各种费用,并且和官府里上上下下的关系密切。所以,在洛阳提起沈庆之。很多人会评价一个‘醒目人’。
沈庆之不能打,也没有特别雄厚的背景。
偏偏混的是风生水起,若说没有几分眼力价,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所以,他并不打算犯禁,返回北市。
在这南市里。他想要找一个歇脚的地方,实在是太容易了!
口中哼着小曲,他摇摇晃晃走着。
路上,他还遇到了在坊内巡逻的武侯,不过那些武侯也大都认得沈庆之,没有上前阻拦。
人生得意,莫过如此!
做人一心往上爬。须知地位越高,风险越大。
就好像那杨守文,得了一个武状元又能怎样?现如今,他还不是被关在东城狱,无人问津?
曾几何时,沈庆之想过要去走杨守文的路子。
所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结识于微末之中,日后方能得到最大的回报。奇货可居的道理。他当然清楚。只是,就在他准备好生经营这段关系的时候,却传来了杨守文被关入东城狱的消息。收付东城狱,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杨守文恐怕是完了!
不过,沈庆之心里又有些期盼。
万一呢?
他有心去铜马陌走动一下,但是又有些犹豫。
今天跑来和南市的团头吃酒,酒席宴上,他又从南市的团头口中又听到了些许消息。
“杨青之,这次怕是要完了。”
“我听人说,他这次可不是得罪了别人,是薄了圣人的脸面。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这消息却千真万确。如果是这样的话,杨青之这辈子别想有出头之日。”
那只是酒席宴上的闲谈,谁都没有放在心里。
可沈庆之却记在了心中!
真是如此吗?
如果杨守文真是得罪了圣人,那肯定是完了。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圣人为何还没有动作?按道理说,把他丢进那司刑狱就好,何必收付在东城狱内?
嗯,这件事,还真有蹊跷……
沈庆之想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一个巷口。
一阵尿意涌来,他停下脚步,见左右无人,便钻进箱子里,解开了腰带……口中,哼着小曲,耳边响着水声。他打了个寒蝉,正要提起大袴,系上腰带,却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心中,顿时有一种莫名的惊悸!沈庆之身为北市团头,虽然不擅拳脚,但是那警觉性可一点都不比练过武的人低,甚至更高一些。
他一边转身,顺势想要从腰间拔出匕首。
可就在这时,从小巷中窜出一道黑影,来到他跟前,一把就扣住了他的手腕。
那黑影的个头很小,沈庆之完全没有地方。
紧跟着,有人用口袋套住了他的脑袋,一把匕首随之抵在了他的后背。
“沈老爷,随我们走一遭吧。”
沈庆之没有去反抗,而是顺从的点头。
耳边传来了车轱辘的声响,他觉得自己被推进了一辆车上,而后随着那车辆颠簸起来。
“兄台,要是为了钱,好说,你说个数就是。
如果是兄弟之前有得罪和冒犯之处,兄弟愿意赔罪。我沈庆之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却喜欢结交朋友。真要是有为难处,兄弟只管说就是,沈某绝无推辞。”
他压低声音,不敢大声叫喊。
身为团头,这种事情他也干过,知道一旦大声叫喊,没等武侯赶来,他怕就要死了。
没有人回答,可沈庆之却能够感觉得出来,身边似乎不止一个人坐着。
“兄台……”
“闭嘴,再废话要你的狗命。”
身边男子,突然压低声音喝道。
沈庆之心里一哆嗦,那到了嘴边的话语,又生生咽了回去。(未完待续。)
ps: 颈椎出问题了,疼的昨晚一夜未眠,早上醒来脑袋仍是晕的。
今天只有两更,第二更在下午六点前后,特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