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非常严重,我也没有把握治好。”
“没事,婶心里清楚。”陈岸凤眸光微微黯淡一下,她本就对段斌的医术不抱多大希望,所以也没有什么内心波动。
听到段斌这话,秦老中医脸、上的震惊也散去不少。
心中暗道:“陈岸凤是过劳体质,体内湿寒极重,加上长期饮食不规律,肠胃功能已经衰竭,加上长期恶心干呕,令她的脾、肝这两大脏器功能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种种症状综合表明,陈岸凤最多只能多活一个月,谁敢说有把握治好,那才叫怪事!”
“凡哥,你的意思是说,我娘的病一没救了吗!林二憨冲上前来,抓着段斌的手,红着眼
道。
“二憨,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娘的病,比我想象中还要棘手,以我目前的医术,没有把握治好,最多只能让她多活三年,或者,五年。”段斌仔细斟酌了一下,认真道。
这话一出,秦老中医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静默的观察着段斌的秦茹,也是美眸涟涟,有些吃惊。
“三年,五年....凡哥,你说的是真的?”林二憨瞪着眼问道。
“嗯。”段斌点点头。
“三年也好,五年更好,凡哥,我求你救救我娘,城里大医院的那些医生跟我说,我娘最多只能活一个月”话到最后,林二憨热泪盈眶。
“放心吧!”段斌拍了拍林二憨的肩膀,目光环视,道:“我现在给你娘治疗,需要一个清净的环境。”
“我明白!”林二憨重重点头,转身把乡亲们都请了出去。
随后,林二憨扭头冲段斌问了句:“凡哥,秦老中医和小秦医师要不要请出去?”
“我们留在这里,有什么情况,也好帮个手。”秦老中医说道。
“秦老中医说的有道理。”段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目光却是落在秦茹身上,抬手指了指她,道:“你留下就可以了。”
听到段斌这句话,秦老中医老脸一抽,气愤地甩手走了。
林二憨跟在秦老中医身后,一起走出房间,顺手把门带上。
“你把我留下,是想让我帮你做点什么呢?”秦茹有些疑惑,出声问了句。
“帮我向你爷爷借一套银针。”段斌笑着说道。
“哦。”秦茹白了段斌一眼,转身就从梨木药箱里翻出一套银针,递给段斌道:“这套银针,是我们秦家祖.上传下来的,爷爷从不外借,今天算你运气好,把我爷爷气走了,药箱却还留在这里。’
“谢了。”段斌道了声谢,用酒精将银针消毒,道:“帮我把岸凤婶扶起来,背对着我,现在开始治疗了。”
秦茹以前经常协助爷爷针灸,轻车熟路的扶起陈岸凤,顺手准备褪下陈岸凤的衣服。‘不用脱衣。段斌道。
“什么?”秦茹美眸微瞪,不脱衣服,银针能扎准穴位吗?
正疑惑着,却见段斌双手各持一-根银针,眼神专注,略一打量,两根银针扎入陈岸凤后背的两处穴位。
段斌出针速度奇快,手法稳健。“双针渡穴?”
秦茹盯着段斌的用针手法,眼皮一-跳!
更让秦茹惊奇不已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段斌同时取出三根银针捏在手心,然后两手一分,左一右二,三根针分别捏在两手手指之间。
“五龙针法?”
秦茹瞪大双眼,一贯将爷爷视作医学偶像的她,此刻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痴痴地盯着段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