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独孤景之前的满腔冲动与后悔在此刻显得可笑,但是他回不了头只能固执的看着夜凌冷声道。
“事实?”夜凌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冽,他冷眼看着眼前已经感到后怕的独孤景道:“什么叫事实?你有证据吗?你有人证与物证来证明你所说的是事实吗?”
独孤景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夜凌,下一刻厉声道:“我当然有!”
“有?什么证据?你是指刚刚我毁掉的一瓶药吗?”夜凌红眸冷冷地看着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的独孤景,“那瓶药已经被毁,人证你没有,物证你也没有,你空口说的一句话就要白玉珠相信,你认为她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诋毁她最信任的师兄墨宣吗?”
“如果你不把药给摧毁我当然有物证。”独孤景立刻出声反驳夜凌,然而,夜凌最后的一句话让他面色一怔紧抿着唇说不出话来。
“我摧毁了那药是在救你,可是你却还是对太子妃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夜凌声音冰冷的彻骨寒意,他冷声又道:“我警告了你多少次,你却一意孤行。”
“你们同仇敌忾都是一起的,你也没安什么好心别这么假惺惺,你和拓跋寒都是来害大小姐的。”独孤景再次开口眼中带着怒意的看着夜凌。
“我和拓跋寒不是一起的,这次拓跋寒前来淮北就是心有叵测,他说话向来带刺,你更好竟然还被他给激了主动来找死。”夜凌看着眼前死到临头还大无畏的独孤景真是感到可笑,他冷声道:“话已至此,你回去吧。”
独孤景定定地眼眸带着一丝恼意看着夜凌稍许,他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离开,当他走出大小姐白玉珠居住的院子后立在一棵柳树旁,他抬手狠狠的锤在了柳树上,顿时骨节破皮渗出丝丝红意,他懊恼的自喃道:“为何会这么傻,为何会这么傻,明明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明明一切都会平静的结束……天啊……独孤景你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为什么会如此蠢钝!”
“你做了什么愚蠢的事情?”就在独孤景懊恼恨不能就当场自尽了却这件事繁杂之事的时候,凝华清冷的声音响起。
然后就看到一袭月白色锦袍,头束玉冠,手持佩剑的凝华带着月白色面纱眉目间一片冰冷,他一边走向独孤景一边昂声问道。
凝华的声音响起让独孤景浑身一震,他忙敛下懊悔的神色转身看向走向自己的凝华,他深吸一口气来稳定住自己的心神,看似平淡道:“刚刚做了一件很小的蠢事。”
“什么蠢事?”凝华站定在独孤景的面前,他嗓音带着他独有磁性低沉的冷声问道。
“都说是蠢事,我可不愿意被你笑话。”独孤景讪讪一笑,看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一脸轻松,又看着凝华道:“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你指的是什么?”凝华狭长的凤眸带着一丝深邃,而后看着独孤景道:“估计没几天就会回京,你是跟着回去还是回问剑山庄?”
“呃……我……我肯定是跟着你们一起回京的,你看大小姐病成这样,我指不定路上还能照应下。”独孤景一听凝华这么说,他立刻就想起大小姐白玉珠刚刚对自己说过不允许他离开半步,所以大小姐要是回京自己肯定要跟着回京的,故此,他便这般回应凝华。
凝华眼神深邃的看着独孤景道:“甚好。”说完,他便转身走向院子门口去。
“凝华……”独孤景一看凝华似是要去见大小姐他忙出声唤住。
凝华站定了脚步,他转身看向独孤景,眉目间带着淡漠问道:“有事?”
“呃……”独孤景看着凝华稍许,他走到凝华的面前压低了嗓音道:“你跟我来一趟。”
“好。”凝华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下来,跟在独孤景的身后走着。
独孤景带着凝华来到总督府一处偏僻的假山旁,假山旁摆放着怒放的鲜花分外的美丽,然而他无心赏花,他看着自己身边的凝华陷入了思绪。
他很清楚,之前他对大小姐说的话让大小姐很痛苦,如果凝华去面见大小姐,他敢肯定大小姐会质问凝华,与其先让大小姐质问凝华,不如自己先试探一下凝华的口风,这样再想个法子来处理因为自己的冲动惹出的糟心事。
凝华倒也不催促,他走到了一旁春梅树前,看着春梅凋谢的只剩下稀疏的几朵梅花,他的脑中想起了大小姐,毕竟大小姐最喜欢的便是梅花……
“凝华……我有件事想对你说。”独孤景在思考了很久之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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