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稀罕这皇位?”这一刻,风夜寒痛心疾首的看着满脑子都是权谋的白玉珠。
“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你是当今太子,你就应该为大云百姓着想,为整个皇家着想……”白玉珠正色的看着风夜寒,声音带着冷冽,然而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最后声音微轻地言道:“然而,这并非是我的真心之言。”
对于她来说,大云风家早就与自己毫无一丝关系,从前的种种这不是说忘就该忘掉的,她时刻提醒着自己,她不允许自己忘掉自己再一次嫁进东宫是为了什么。
“我早和你说过,如果你愿意,我们立刻就离开这里,我们去……”风夜寒一把抓住白玉珠的手,他的眉目间语气里带着焦急与渴望的看着白玉珠,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不可能。”白玉珠不等风夜寒把话说完她斩钉截铁的回绝,她的眼神微微冷了下来,冷声道:“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我帮你不过是想得到太子妃亲卫,你不要想的太多。”
明明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关系,这一次怕是又要毁于一旦,她心里很无奈,可是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他怎么想她不愿意去揣摩,她只知道自己的计划已定,这盘棋局由她的手来染满鲜血,只要兵权在握就好。
白玉珠冰冷的言语与充满疏离的言语让风夜寒为之一怔,他凝视着她,但从她的眼里看到的是一片淡漠还有属于她的坚决,这股坚定与自信他最熟悉不过,那是胜利在握的得胜气势,犹如当初她在周王府狠狠羞辱了听云离开之时的傲然身姿,那般的光彩夺目。
他知道,现在的她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她只按照她自己的安排所进行。
“现在你要随我出去,然后击鼓集兵,将我刚对你所说的事情全部告诉整个兵营的士兵,你要让他们知道是节度使谋反之心在先,我们处决再后。”白玉珠话间不由的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自己鲜血染红了整个手臂的衣袖,看着鲜血顺着衣袖在一滴一滴的滴血,她眼底带着隐忍。
“为什么你就不能……不能让……”就在白玉珠一个转身要走的时候,风夜寒的声音带着太多的苦涩与无奈出声。
“不能什么?”停下了脚步,白玉珠转过身看向风夜寒淡然的问着。
风夜寒凤眸对视着白玉珠清透却带着忍耐的双眸,稍许,他轻声道:“没什么,既是要把戏给演的逼真点,我自当配合。”
说话间,他已经是将白玉珠拥入怀中,他的手臂没有了之前那般的大力,很轻柔的似乎生怕弄疼了她。
亲卫亲自击鼓,鼓声如同震天的雷鸣声响彻在军营内,鼓声的响起让所有在训练的亦或者歇息的士兵们全部快速的穿戴整齐、手持兵器来到了训练场,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快速的并列一排排站齐。
很快,整个训练场站满了士兵,被风夜寒搂在怀中的白玉珠余光随意的瞥了一眼,在将台之上看下面的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头,人数众多,这要是在这里起了杀心要杀他们,他们连逃都难逃。
可惜那张子弦那么聪明的两面派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他们会反手先杀了他们,那张子弦一直都知道太子风夜寒在忌惮他,可显然是忘记了风夜寒身边还有自己,自己虽说是人人喊打讨厌的对象,但是自己真要动了杀心,别说白清,就算是皇帝风元都休想阻拦自己,这也是张子弦他们漏算了。
其次,定是白清催促张子弦对自己动手,张子弦这才铤而走险要围杀自己,如今风水轮流转,等她得到淮北兵权之后已成风夜寒手中亡魂的张子弦是不是会懊悔当初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决定?
何况,看来白清到现在都还不了解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以为自己只是一只兔子,最多逼急了咬咬人,他完全大错特错,因为自己可是凶恶的恶鬼,杀起人来从来不眨眼,从不问缘由,不问经过只要结果,用最快的手段得到结果就好。
这也是自己拖累了风夜寒如此之久,眼看着越拖越久对他不利,自己也分外忧心,忧心他在淮北越来越危险,忧心自己的身体需要一个平静毫无危险的地方好好休养。
鼓声一直持续响了半个时辰才停下,靠近将台之下她看到不少训练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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