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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眼神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就被她给敛下,她的双眸回归平静稍许过后她看着风夜寒道:“没什么。”
实际上,从开始怀疑起师兄墨宣的时候,她也想起了长宁与顾青在阳天楼时给自己的信息,老夫人之死矛头全部指向风夜寒,几个月以来顾青和长宁一直了无影讯,她便问都没问过这件事,毕竟她是不能够打草惊蛇的,故此还是忍耐等等消息。
风夜寒自是不相信白玉珠真的没什么,至少刚刚那眼神真的是……太让自己不安了……
稍许,他看着她语气温柔的问着:“今天想做什么?我给你念书听?还是一起下棋?还是你休息?还是我给你弹琴听?”
“让蓝溪过来吧。”白玉珠稍许,她对风夜寒说道。
“好。”风夜寒应下声,而后昂声道:“连嬷嬷。”
话罢很快连嬷嬷很快就走了进来,连嬷嬷道:“殿下有何吩咐?”
“去偏远将蓝溪带过来。”风夜寒沉声道。
“是,殿下。”连嬷嬷应下声之后便转身退了下去。
“到底该怎么办啊……”连嬷嬷离开之后,白玉珠直接嗓音带着无可奈何的长叹了一声。
“什么怎么办?”风夜寒看着白玉珠不免有些疑问。
“无心门出事,我并没有怀疑你,因为淮北城的无心门据点在的话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然而,却出事了,你我这下子可好完全被困在了淮北,而我这身子不争气,这一躺怕是就起不来了。”白玉珠说话间眉眼间都是无奈。
她嫁到东宫的初衷可不是被困在淮北城的,所以,当初要是风夜寒跟着自己回京也就一切事情都没有了,奈何,当时自己也是鬼迷了心窍不由的站在了他这边替他着想,怕他来了淮北又毫无政绩的回宫损了他朝廷的名望,眼下,怀的孩子是自己一心想要的,怎奈在眼下分外不是个时候。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被困在这里虽然正称了他们的心,可不代表我们一直会被困在这里。”风夜寒看到白玉珠一脸无奈又难过,他又安慰道:“你安心的养好身子,我会好好的陪在你身边。”
“有没有什么法子尽快处理淮北之事,你我早些回宫算了。”白玉珠定定地看着风夜寒稍许,眼神带着一丝焦急的问着。
谁都不能保证回京途中会发生任何事情,尤其现在别说动武,就连动弹一下都动弹不了,然而,就算是如此也不能一直留在淮北,留的越久对她越来不利,越给敌人机会击垮自己。
“强行动武,直接用兵攻打,胜率是五开一。”风夜寒凝视着白玉珠言道。
“只有一的胜率你动武?这完全不行。”白玉珠把风夜寒的话说完之后,她立刻反对道。
“可这也是最快的法子,虽然这个法子会打草惊蛇,但我们打的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倒也不错。”风夜寒看着白玉珠认真的说道。
“你现在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掌握了淮北多少事情?”白玉珠正色的看着风夜寒问着。她一直都没有真正的问过风夜寒是如何打算处理淮北之事,她所经历所想的都是自己的事情,却忘记了他的手段。
如果没有自己拖累,想必他早就办妥了淮北之事,她这身子还真是碍事。
“上次我说过的通往蛮荒之处的一处深林,我派人去查过,那四面围山的深林之后是一处孤山,深林是唯一的入口,入口出隐藏着不少人把守,并且,孤山的最东方是一条激流大河,可以说除了经过唯一出口之外根本没有其他法子进入……”风夜寒一点都没有打算隐瞒白玉珠。
微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这几天之前被总督他们押送到岩山的很多百姓不少尸首被烧掉,更多的百姓又一次开始被转移,满山满地都是凄惨的哭喊声,我知道后也心酸不已,但是再没有查清楚的时候无从下手。”
“其他的呢?”白玉珠继续问着风夜寒。
“我发现淮北很多的财力和粮草都被转运到淮西,淮西正是与夜郎的交界之处,怕是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简单,我敢肯定是打着山贼的旗号抢夺粮草和药草之后转运走,这样朝廷就不能拿这些暗地里隐藏之人什么法子,只能派兵去歼灭,可淮北这一带的复杂你是知道的,虽然派兵征伐过几次,但是事实上到底是如何,我们谁也不知道,可我的眼线所言当初派兵歼灭的只是一些地痞流氓,根本就不是真正要杀的山贼,可见这潭水有多深。”风夜寒认真望着白玉珠墨眉紧蹙的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