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安阳公主听后立刻追问道。
拓跋泽惊愕的看着拓跋寒,他问道:“何人?”
墨宣直视着拓跋寒等待后话,他还真没想到会有谁能够接近玉珠并且能办妥此事的。
“我记得独孤景不是与白玉珠相识吗?好像关系匪浅,为何不让他出面呢。”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拓跋寒毫不迟疑的说出口。
独孤景……墨宣立刻想起前些日子玉珠还特意出宫去见了独孤景的事情,事后他来见过独孤景也是问了一些关于玉珠为何而来……
独孤景?拓跋泽想了想才想起这个问剑山庄的俊逸男子,曾经墨宣带着他去过萧王府……
“少主,你觉得如何?眼下最适合又最能接近她,还不被凝华所怀疑的就只有独孤景了。”拓跋寒看向墨宣很认真的说着。
提到独孤景墨宣眼中带着思绪,微顿了一下,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拓跋寒言道:“还真是只有他合适,只是我怕他不愿意。”
“既然愿意与我们为友,就不该一直冷眼旁观才是,关键的时候用得上他,他就必须出力。”拓跋寒正色的看着墨宣,他说的分外认真。
“独孤景……”墨宣又思绪着出声,稍许,他沉声道:“我去试着说服独孤景,不过最好不要太抱希望,还是想想还有谁能办妥这件事。”墨宣很久之后他看着拓跋寒说道,微顿了一下,他看向安阳公主言道:“我始终认为最好你亲自去淮北一趟,思君心切,甄皇后自会体谅你。”
安阳公主一怔,她直视着墨宣带着笃定的语气言道:“我相信以少主的能力一定会让独孤景答应去淮北。”
墨宣下一刻站起身,他看向自己面前的三人,他言道:“我现在就去见独孤景,而你们,最好准备一下,你们要回楼兰,我也要回夜郎去,到时候大云再发生什么时候也不是如此简单就能够控制的,但是我还是一句话,谁都不许要了太子妃的命,我要的是她平安的活着。”
“少主放心,我们都明白。”安阳公主先开口直视着墨宣说道。
墨宣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安阳公主,一个转身,宽大的衣袍旋转出美丽的弧度,他径直的离开了云照宫大殿。
墨宣一走,安阳公主看向拓跋泽带着担心道:“回楼兰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还有你们要安抚好父皇,不然后果着实实在不可想象。”
“放心。”拓跋泽看着皇妹安阳语气带着安抚。
“其实说到底都怪墨宣,要不是因为墨宣的存在,随时都能要了白玉珠的性命,她就算多么的防备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惜了,非要留白玉珠的性命,却背地里还要各种手段使坏去陷害白玉珠,真是不知道他这么累做什么,要是我,我直接将白玉珠挑断手脚筋直接带走算了。”墨宣一走,拓跋寒眉头紧皱,一脸不满的说着。
原本就容颜阴柔却分外美丽的他一生气,分外像是女子的娇气,同时又带着男子的阳刚。
安阳公主定定地注视着拓跋寒稍许,她带着意味深长的语气言道:“我也想这么简单,可当事人墨宣不愿意,我们又受制于他,这不是也没法子么。”
“好了,我们还是等着墨宣的答复吧,这两天我们也准备一下回楼兰的东西,正好等待结果。”拓跋泽眼神深沉的看着皇妹安阳和拓跋寒他平静的言道。
“是,皇兄。”安阳公主听后点头应道。
墨宣离开云照宫之后直接选择出宫,他很清楚自从玉珠出宫见了独孤景之后,独孤景就在想法子进宫去,这也是他当初对独孤景的一个提议,独孤景的确是照办了,可是,让玉珠腹中的皇嗣小产,他有些担心。
担心依独孤景与玉珠的交情,独孤景和凝华一样会直接拒绝,那到时候可就难收场了,深吸一口气,他双眸之中带着坚决,不,他一定要说服独孤景去淮北,不能再拖下去了。
京都的繁华让独孤景在京都的阳天楼过了一个显得孤单却又惬意自在的大年,大年一转眼过去几月,京都的天气渐渐转暖,今天的独孤景身穿一件天蓝锦袍,头束玉冠坐在阳天楼后花园里看着今年开春最美的春梅,洁白似雪的春梅娇艳的怒放,空气之中带着春梅的清雅的香气,香气袭人心脾让他惬意的躺在躺椅上晒着舒服的阳光……
四周空无一人,安静的院子仿佛只有他一人在这片天地之中这般,自由自在毫无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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