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太后,现在反倒是太后怕我们。”李会儿一看女儿雪儿的担心,她虚弱扯出一抹冷笑安抚着雪儿。
“可眼下没人不看太后眼色度日……连爹爹都很忌惮太后,这样真的好吗?”白雪儿带着忧心看着娘亲,她着实有太多的担心,实在觉得不是如此能简单解决的。
“要是老夫人活着你爹自然忌惮太后,但是现在老夫人都死了,你爹爹说是忌惮,实际是在意大将军府的声誉问题。”李会儿虚弱一笑,她安抚很担心的女儿白雪儿言道:“忠与大云,忠与君主,这是你爹爹最看重的,大将军忠心耿耿不能毁在你爹爹手中,自然不会真和皇室作对。”
“那娘都这么说了,又怎么能肯定爹爹最后会帮我们,万一一切都是空谈呢?”白雪儿的心里是无法释怀的担心。
“有娘在,你不用担忧这些,你现在好好的准备一下,这两天娘就会安排花帖,你定是要把握这李力。”李会儿已是疼的不愿意再继续去安慰自己的女儿雪儿,她直接声音带着一抹压迫说道。
白雪儿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娘亲眉目间的痛苦,她不免心里满是心疼,忙安慰道:“女儿不问了,娘亲还是先好好休息养伤,女儿相信娘亲的安排。”
李会儿听到女儿雪儿这么说的时候,她这才慢慢轻缓地吐出一口郁气,这才稍微舒服了不少,可是伤口的疼痛着实让自己很痛苦,奈何,不用这个法子着实逼迫不了白清。
“嗯,你先等个两天,等娘稍微能动弹了,便去送花帖,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自从白玉珠成为太子妃之后你以泪洗面、又吃不好睡不好神色恍惚,男人都是喜欢美丽的女子,你必须要让自己美艳动人。”
“女儿知道,娘,你放心,这两天女儿会好好养好自己。”白雪儿温柔的安抚着娘亲,轻声说道。
“雪儿最乖,娘向来喜欢雪儿的乖巧。”李会儿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合上了眼眸。
“女儿让厨房准备一些补品给娘补补身子。”白雪儿看娘亲合上眼眸,眉目间带着隐忍的痛意,她压低了嗓音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被自己合上的房门。
打开书房的门,她看向侯在门口的下人吩咐着,话罢,她重新关上了书房门守在了母亲的跟前,母亲闭上眼就再也没有睁开,似乎慢慢的昏睡了过去……
大将军府寂静无声,窗外阳光灿烂,花园里的桃花开出了花骨朵,春梅开出了娇艳的花朵,空气之中弥漫着香甜的花香,仿佛要将天地间所有人都熏睡着……
皇宫内的太后进入敬仁堂之后便没有再出现过,而云照宫内拓跋寒与拓跋泽从最初得知白玉珠为难安阳公主的愤怒到稍微平息之后,在大云居住再过几个月便是一年,一年对于他们来说着实太过的久远,却又觉得过的非常的快。
这天,拓跋泽让人请安阳公主来云照宫,拓跋寒掀开安阳公主被滚水烫得血肉模糊的手臂,虽然已是痊愈,可伤疤丑陋着实影响了她肌肤的凝脂如玉,他顿时又是满腔愤怒,他咬牙切齿恨白玉珠又心疼安阳公主道:“早就说过不让你嫁去东宫做侧妃,你偏生要一意孤行,你看看你这伤,这可如何是好。”
拓跋泽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椅子上面色冷峻的墨宣,又转眸看了一眼被拓跋寒所撩起的安阳公主衣袖下的手腕,他看向面色淡然的安阳公主言道:“今天让你来,主要是告诉你,皇兄们要回楼兰了。”
安阳公主自然是看到了坐在殿中的墨宣,她伸手拿开拓跋寒的大手将衣袖放下,她惊愕的看着皇兄拓跋泽言道:“这么早就回去……”
“不早了,来到大云一眨眼的功夫都快要一年了,父皇的书信催促了又催促,耽误不得。”拓跋泽定定地直视着安阳公主,微顿了一下,他言道:“你现在伤都痊愈,愿意出宫吗?”
显然他不愿意在自己的皇妹面前说话拐弯抹角,他看到安阳公主惊讶的表情,他又道:“皇兄的意思是让你去淮北一趟,亲自去找太子,原因你懂得的。”
安阳公主当然懂得皇兄拓跋泽这句话的深意,只是白玉珠去了淮北,何况她现在已经是东宫的侧妃,拿什么理由去出宫?并且还是去淮北,她便言道:“皇妹没有借口出宫,要离宫便是要请示皇后娘娘,皇妹拿什么借口去出宫,还是去淮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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