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白玉珠在风夜寒这话说完,直接脱口而出,不过,下一刻她轻笑了一声道:“但是,我觉得挺好啊,有个靠背让我靠着,我也不会觉得累。”
“你真聪明,又被你猜透了我的心思。”风夜寒听着白玉珠这话,他稍显无奈,下刻,他便一个拦腰将白玉珠抱在怀中,一个轻功轻跃便是上了绝影马背,他将一手牵着绝影的马缰,另外一手为她拉了拉外披的披风,确定给她裹严实不会受寒之后,他轻声道:“启程。”
白玉珠很舒服的躺在风夜寒的怀里,不闻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事情。
因为白玉珠他们的缘故,风夜寒再也没有之前那般没日没夜的疯狂赶往淮北,一路都很缓慢,为的只是白玉珠的身体。
大年早已过去,大年初一也在路途之中度过,沿途的城镇到处都是喜气洋洋,风夜寒要住下来,可白玉珠又不愿意了,一晃两个半月,白雪融化,天气渐渐暖和,蓝溪母子身上的伤也痊愈之后他们才来到了淮北,这里因为靠近蛮荒的原因,人们虽然富裕可不像江南那边人温婉,粗狂的风情但也透着温柔。
淮北总督早就收到了从京城皇宫传来的密旨,却一直都没看到太子风夜寒来到淮北,他已经是将很多事情都给处理好,只想给太子殿下一个好的印象,虽然……一想起有些事情似乎不能让他如愿。
淮北总督府建在淮北城中,东南西北四门,淮北城非常偌大,有半个京城大,因为靠近蛮荒附近,总有一些身穿奇怪的人行走在城中,买卖商户,一派的繁荣,丝毫看不到可怜人的出现,仿佛人们衣食无忧幸福的生活着,白玉珠看着城中的一幕,却觉得这并不是淮北城。
山高皇帝远,总有很多事情是一张奏折是无法送到皇帝风元手中的,并且,风元看到的奏折永远不是真正的奏折,真正的奏折其实在尚书院的时候就被各方各派的群臣给筛选完毕,只要对他们没有坏处,只要有利益才会呈送给风元。
这样说来,风元还真是可悲,手中的皇权几乎都被架空光了,还特别是大将军府最厉害,几乎将半个大云的兵力都握在手中,只要一个不高兴完全可以废掉风元的皇位,故此,自己嫁到东宫也是可以帮皇家稳住大将军府,互利的政治联姻。
“风夜寒,察觉到了么。”被风夜寒护在怀里的她语气意有所指地言道。
风夜寒看似目不斜视,实际上余光已是看向了四周,又瞥了一眼行走在前面身穿官服却大腹便便的满脸奉承模样的淮北总督,他凤眸已是冰冷了下来,他沉声道:“察觉到了。”
“我出宫可是和父皇说过的,所以我肯定父皇已经书信送到这总督手中了,只是觉得好笑,真正的东西是无法用虚假来掩盖的。”白玉珠眼眸带着寒意的看向了大腹便便没走几步就粗喘着气的淮北总督。
就凭这点她就可以肯定这总督平日里的日子过的很不错,脑中有一个念头瞬间出现,她眼中带着趣味对风夜寒道:“晚上去爬墙去不去。”
“爬墙?”风夜寒一听这话顿时一愣,然后轻声道:“我支持去夜探淮北城,可我不支持你红杏出墙,红杏出墙我不能忍。”
“不能忍吗?我可是非常喜欢我师兄墨宣的,我和他非常的恩爱,应该说没有你,我早就嫁给他了。”白玉珠心里非常不喜欢风夜寒说这样的话,便装作高傲的嘲弄着他。
风夜寒瞬间全身散发着寒气,只因为他脑中呈现出墨宣挑衅的神色,不过下一刻他就快速敛下,他垂眸看向怀中一脸讥讽的白玉珠轻声道:“夜探啊……只要不是曾经你夜探太子府的经过就好,这次你我两人夜探,有我保护你,我倒是非常放心,并且也不会让你当着我的面红杏出墙。”
白玉珠直接伸手狠狠的拧了风夜寒手臂,抬眸正好与他四目相对,她怒视着他言道:“不要让我想起从前不好的记忆,不然就不是现在只拧你的手臂,下次我就狠狠的教训你。”
风夜寒一点都没掩饰痛意,他凤眸带着痛意言道:“嗯,记住了,不敢再说了,我怕你带来伤害,我疼。”
白玉珠随之一愣,只因听到他话里所说的这句话,怕自己带给他疼?为什么听着像是他话里有话?
算了,懒得理会他了,她浅笑道:“你的脑子向来不记事情,这次就好好记着。”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道:“爱记不记吧,反正对于你着实没有什么想法。”
“记住了。”风夜寒听着白玉珠话里的意有所指,他无奈道:“乖,这次真记住了,马上就要淮北总督府了,一会先去沐浴好好休息知道么。”
白玉珠带着嫌弃的眼神看着风夜寒道:“还用你说?在路上受累了这么久,肯定要享享福。”
风夜寒凤眸含笑,他看着白玉珠轻声道:“嗯,绝对不能便宜了这总督,你需要什么就指使他,不需要什么也指使他,只要你开心想怎么样都行。”
白玉珠看风夜寒认真的模样,一下子笑出声,她笑道:“你要让我为难他就直说好了,还说的这么婉转。”
“我的太子妃那么聪明,自然会理解我这话里的意思。”风夜寒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股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