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会去看看。”
李会儿还想说些什么,但见白清已经眉目疲倦没了耐心,她知道自己不该将他逼的这么急,便抽泣安抚道:“对不起,是我心急了些,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
看李会儿终于不再说了,白清伸手轻抚她脸颊,柔声道:“你不要担心,你和雪儿受的委屈定不会就此便算了的,万事有我呢。”
“嗯。”李会儿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动手去解开白清的腰带,轻声道:“累了一天了,今个好好歇息。”
白清满心思绪的点了点头……
“兄长,外面这么冷,也不知道穿厚一些,要是着凉得了风寒多难受。”府内一院内兆若拿着披风为兄长兆风披上披风,语气带着责备道。
双眸带着丝丝迷离的兆风,他负手而立在院内湖边,看着漆黑的水面,他一言不发,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兆若将手中拿着的美人灯刻意的照了照兄长兆风,看到他神色恍惚的模样,鼻息间又满是他身上散发的酒气,她便知道他也喝多了,至少不会向二兄长喝的不省人事到府里还要人背着进屋。
“兄长在想些什么?”她轻声开口问道,微顿了一下,她意有所指道:“可是为了大表姐?”
说到大表姐,让兆风瞬间缓过神,他转头看向带着担心的兆若,他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若儿的头,柔声道:“不早了,怎么还不睡。”
兆若对兄长温柔一笑,她轻声道:“今个是大喜日子,爹爹怕你们都喝醉了,让妹妹我留下来看有什么需要照顾你们的不。”
“有下人,你该早睡的,白天还要照顾娘亲,你也很累。”兆风温柔看着若儿说着。
“就算有下人,妹妹我也不放心啊。”兆若微微往兄长身边靠了靠,然后安抚道:“别担心,大表姐那么聪明绝对不会有事的,反正日后你们当官记得保护好大表姐就行。”
“嗯,我和尧儿会保护好她的。”兆风在这么说的时候,神色有些恍惚。
兆若抬首看着兄长的模样,她轻声问道:“可是舍不得大表姐?”
“这话是什么意思?”兆风听后稍显迷离的眼眸瞬间一片清明,他垂眸看着兆若道:“别胡思乱想。”
兆若扁了扁嘴,小声嘟囔着说道:“人家哪里胡思乱想了嘛,今天大表姐大婚,你一整天失魂落魄的跟丢了魂一样,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看不出你很在乎大表姐。”
兆风浑身一震,他转身看向兆若沉声道:“不许你胡说,我本来就对你大表姐这桩婚事反对,她要嫁进血腥的皇宫之中,我只是担心她。”
兆若看着忽然严肃对自己解释的兄长忽然灿烂一笑,然后她后退了两步对他做了个鬼脸,后笑道:“看你紧张的样子,我的意思就是说你担心大表姐啊,你自己说你想到哪里去了……”
微顿了一下,她眼中带着狡黠笑道:“我可没说你喜欢大表姐啊。”
“若儿!”兆风顿时脸色一阴,厉声喝道。
“哎呀……时辰不早了,妹妹先去睡了,兄长早点呀。”兆若一看兄长生气了,一边说一边提着灯笼拔腿就跑。
兆风一个人立在湖边,周围寂静无声,又慢慢黑了下来,可周围的白雪还是为他带来了凉意,偶有寒风抚面,如刀那般的疼痛,他脑中满是妹妹若儿刚刚的那些话。
“哎……”一声轻叹落下,他望向眼前深邃的湖水,微敛下眼眸安静的立在夜幕之中……
白玉珠出嫁,白雪儿是亲眼看到的,这一天她哭了一天,将整个闺房的东西砸了稀巴烂,每每想起白玉珠看着自己的傲慢眼神,她就痛恨,恨,恨得恨不能将白玉珠给碎尸万段……
大将军府里这一夜难入眠的人着实不少,而宫中除了风夜寒、白玉珠他们无心睡眠外,云照宫内几位也是难以入寝。
“你们竟然妥协,太子妃的位置眼看着到手竟然换了一个侧妃之位,还真是出人意外。”墨宣坐在云照宫大殿内,看着眼前拓跋泽、安阳他们三人,语气是冰冷袭人。
“少主莫不是以为我们是故意妥协的吧。”安阳公主直视着墨宣,她先出声言道,一看墨宣眼中怒意加重她立刻说道:“太后亲自来,逼着我们妥协,我们若不妥协还能如何,少主想必也知道太后为人莫测的心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