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视线,那一堵门隔绝了她的视线,但是,她反而觉得他顷长的后背透露出了更多的莫测气势……
她一个转身走到了白玉珠的屋子,门并没有上锁,她反手关上屋内一扫屋子没有看到自个嫡孙女,她挪步走到了床榻前,看着躺在榻上用锦被盖住脑袋的嫡孙女,心里一紧,她坐在床沿边拉开锦被,她看着合眸神色平静的玉珠轻声道:“玉珠,太子殿下对于你的回应可没有一点反应,在我看来他倒是和以前一样,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本合着眼眸的白玉珠此刻慢慢睁开眼睛,她对上老夫人带着笃定和慈爱的神色,她轻声道:“之前不是在外面都说好了么,不要在提起他了。”
老夫人伸手轻抚白玉珠的脸颊,她柔声道:“我说错话了,好了,你累了便歇着吧,我守着你。”
白玉珠直视着老夫人,稍许,她轻声应道:“好,一会我睡着了你就回房歇着吧。”
“嗯,孩子,你记住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你好。”老夫人轻抚白玉珠的脸颊,柔声地说着。
白玉珠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意,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合上了眼眸……
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心里很失落很失落,他应该慌乱到不能自已才对……可是,他却没有,只是很安静……
一想到这些心口就抽搐的疼,但是,她也无能为力……
老夫人凝视着白玉珠,看着本平静的她眉间微蹙,她暗自叹气,自己看到大的嫡孙女什么脾气自己怎么会不了解,心里肯定非常难过……
只是,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顺心事情,遇到挫折和委屈能忍则忍,这也是生存法则,委屈自己的嫡孙女了,她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皇甫傲虽然被老夫人给赶出了白玉珠居住的屋子,不过他在屋门外来回走动了许久,最后轻功一跃就跃到了白玉珠居住的屋子窗口,不过下一刻,就有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胸口前。
雪白蒙面的暗卫手持长剑显然是不允许他靠近窗口,他愤恨咬牙只能轻功跃至不远处的梅花树上,梅花树上的积雪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闯入而积雪落个不断,他远远的望着她房间紧闭的窗口,一动不动的就这样望着。
没有打扰她,立在这里总不能有人还要赶走自己吧,虽然隔着一扇窗,可他可以想象得出她难过的神情,他多么的想将她拥入怀中,多么的出声安慰着她,告诉她以前受的委屈他可以让永远不再难过。
只是,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奢望罢了。其实,他岂会不知老夫人如此坚决的拒绝她嫁给自己的原因,就因为剑宗和皇家交好,而她之前还是太子东宫的太子妃,就算被休,也有一个太子横在他们之间,谁让风夜寒又死皮白赖的缠着玉珠呢。
一想起这些,他就恨风夜寒,从一开始他就是恨他的,恨这个从未谋面的风夜寒抢走了玉珠,很这个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风夜寒伤害玉珠,更恨他们都结束了一切还死缠着玉珠,让他得到她,他恨……他恨……
很平静走进屋内的风夜寒在反手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起,他狭长深邃漆黑的凤眸被痛苦所取代,白玉珠能够这般冷静的说出这番话定是和老夫人脱不了关系,他就算如何的求老夫人,得到的结果和皇甫傲无二,既是如此,那便只能用自己的法子了。
只要一想到玉珠刚刚那般冷漠的对他说出这般拒绝的话,他就心如刀绞,纵然知道她不会轻易的再嫁给自己,可是他只要听到她这么无情的话,他就难以承受,胸口发疼的快要窒息。
挪步到窗边,他打开了紧闭着的窗户,顿时迎面扑来雪的寒意,而他抬眸一眼就瞥见了不远处那一袭白衣的皇甫傲利用轻功立在那梅花树上,风来身动,衣抉飘飘的潇洒模样让他眼中一寒。
“来人!”他立在窗边凤眸带着戾气望着皇甫傲沉声道。
瞬间,一名暗卫出现在他不远处单膝跪地,恭恭敬敬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朝中的事如何了?”风夜寒头也不回的问道。
“花神节有皇后娘娘亲自主持举办的很好,不过,朝中对于太子殿下没有出现在花神节如此大典分外不满,已有不少朝臣上了奏折。”暗卫恭恭敬敬的禀报着,微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皇上下了圣旨让萧王解除思过,萧王已是上朝了几日,此次反对殿下对花神节不敬也是萧王先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