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基本就是这样的!”
当我狠狠的拒绝和羞辱了那个男人后,我抹干自己的泪水,站在外面吹了好一会的冷风,才把昏涨的脑袋给吹醒。
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回家,这时我妈不在家,估计是去我姥姥家了,正好我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至于那个男人,就当我见都没有见过。
可黎祸害却拿了张椅子坐在院子里,一手撑头,一腿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似乎是在等我回家。
我当时是低着头进院的,就怕被他看见我红肿的眼睛,可还是被他敏锐的双眼发觉了我的不对劲,在一翻死缠懒打加套话下,我奇怪的隐藏不住满心的痛苦,对他说了这件事。
当我说完的一瞬间,心里却莫明的轻松下来。原来有个朋友倾听你一件痛苦的事情时,身心是从未有过的解放。
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妈,虽然我知道我妈也很恨那个男人,可是我妈太善良了,不知道比我善良多少倍。如果她知道那个女人的儿子得了绝症,就一定会让我去医院做检查的,哪怕最后不一定能配上对,她还是会逼着我去!
“本来一开始听你说起你爸爸——”在我瞪了他一眼后,他还是坚持这个称呼说“我以为是你的偏见,可听到今天他来找你的这件事,我又觉得他有点让人看不起!”
“哼!那个男人,我真是不知道原来除了‘负心’外,他还很‘无耻’!”我冷冷的接过话,听到黎祸害难得配合我,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然而,下一秒他就批判我说“可你说那么刻薄歹毒的话,就是你的不对了!”
“是吗?”我没好气的反问道,然后故意挤兑他说“现在发现我的真面目了,觉得不必做朋友,你可以马上离开我家!”
“你这人怎么这么倒打一耙!”黎祸害也有点不高兴的冲我喊道。
“我怎么‘倒打一耙’了?是你‘善良’、‘大度’!跟我这‘刻薄’、‘歹毒’的人呆在一起,你不觉得难受吗?”我气哼哼的进屋。
“你现在这样说我,不就是‘倒打一耙’吗?”黎祸害跟着进屋一把扯着我理论道。
“我哪里‘倒打一耙’了?”我不服气的瞪着他。
“你现在的样子,哪里看来都是‘倒打一耙’!”他还真跟我耗上地回瞪我。
“你——”岂有此理,我怎么就辩不过他了呢?“你才‘倒打一耙’、‘不分事理’、胡乱——”
“哈哈,瞧你现在的样子,跟个小孩子闹别扭似的。”黎大祸害忽然大笑出来,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我静下心来一想,我们这台词怎么那么穷摇经典呢?害我自己最后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含笑带泪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相视而笑了好一会,黎祸害又忽然停了下来,头一次见他那么认真、那么严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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